周子末看我不说话,直接咬起衬衫下摆,抓着我的手就摸他胸肌上了。“怎么,”他含糊着说,“平时能O到这个款的吗?”
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脸很烫,一下子就把手抽出去了,“滚滚滚,”我说,“你说的啊,你可别反悔。”
周子末对天发誓自己不会反悔,反而给我很大的心理压力。我开始想我赢了真的要O他吗?万一O不起来不是很丢人?而且,关于大小的这个问题,因为他们都有点过分了,如果到时候出现那种问“你进来了吗”的事情,我岂不是会很尴尬?
我惴惴不安一直持续到打赌开始的那天。那天晚上周子末把客厅的灯关了,拍拍他的隔壁,我犹豫着坐了下去。
“有信心赢吗,”他说,“我看你有点紧张啊。”
这是关乎于男人尊严的事,“当然了,”我嘴硬道,“我肯定会赢。”
他妈的周子末选的根本不是恐怖片是一个他们剪辑出来的纪录片式任务实录。我吓得魂飞天外尖叫声不绝于耳,眼泪都给我叫出来了,我抓着周子末的领子往他身上爬,差点把沙发给掀翻了。
片子看到一半周子末就把电视给暂停了,我也不想哭的但是那真的真的太吓人了。“你是不是输不起!!”我狂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骂,“你输不起你就别打赌!你吓唬我干什么!!”
“你说要打赌的,”周子末揽着我,“好了好了,我就开个玩笑,你赢了我真敢给你O啊,谁输不起了。”
“我才不想O你!”我吼,“我不喜欢你这款的!”
周子末顿了一下,“是这样,”他说,“我以为在下面的都会想要反过来试试…反正你赢不了嘛,我还觉得这个建议挺诱人的。”
我拿抱枕抽他,骂他,说我永远都不会想O他们俩,这辈子都不会做1的。周子末哄了我半天,我逼着他说这次打赌不作数,所以我最后也没有答应他任何一件事,倒是没有输得太惨。
不过我可能真的养成了思维定势,已经不会想着去O人了,难道我真的不够直了?真是奇怪。
黑山小段子:《疑惑》
老陈在看书,我躺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突然之间,我想到了有件事情我应该问问他。
“老陈,”我叫他,“你觉得我直吗。”
老陈看过来,他经常这样,我问他点什么他就像宕机一样,半天才斟酌出回答来。
我不想等,“直的意思就是,我喜欢女的,弯的意思是,我喜欢男的,”我解释道,“你觉得我看上去直吗。”
老陈等了一会,好像是在等我说这是开玩笑逗他的。但是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看不出来。”
他最后说。
我把手机放下,“我真的不懂,”我说,“我平时的表现怎么不直了?我看起来不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大学生吗?怎么会大家都觉得我不直。”
“总是有一些细节在的。”
老陈说。
“我知道,”我说,“就是,有什么细节呢,不然下次我和你一起出去,又一眼被看出来我是和你一起的。”
“这样不好吗 ?”
老陈反问我,他这人什么时候学会反问了。
“也不是不好啊,”我解释道,“不是不好你懂吗,就是说,比如说,你想要我去卧底的时候,别人一眼看出来我们俩有不一般的关系,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老陈笑了一下,又翻了一页书。
“所以呢,”我追问,“你觉得我哪里看上去不直。”
“很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