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双手亲热地绕过他的颈间,道:“你是在害羞么?快睡吧,我都困了……”
段舜杰再迟钝也感觉得出他言语里的挑逗意味,想要拒绝却又心跳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任由他扯着朝一边的床榻走去。
“熙诚,明日要攻城,今晚……”不敢太过用力推拒拉扯着自己衣带的轩辕,段舜杰还试图用言语拒绝,然而未出口的义正辞严都在湿濡的口沫交缠间变成了一片混屯。
理智好像一锅粥般被捣混了,落在颈上、胸前的亲吻让他仿佛发了高烧般浑身虚脱,只能紧紧拥抱着轩辕任凭他将自己的身体弯扭成诡异的姿势。
从侧面进入的体势让段舜杰痛得几乎冒汗,但自尊让他选择紧抓着床单忍受轩辕的粗鲁。也许没有润滑的男人的身体实在太紧难于进入,只听见轩辕熙诚粗鲁地诅咒了一声,将只插入三分之一的性器猛抽出来——段舜杰忍不住为之闷哼了一声。
冰凉的香油很快被不知怜惜的手指一直推到了身体深处,轩辕只是粗鲁地捣弄了几下后便挺身直接插入。
两人连接的地方火热地仿佛要烧起来,段舜杰的心却仍是凉的。这种接触怎么看都只是轩辕在行军中无法找到女人的泄欲行为——而为了挽留两人之间这种程度的联系,自己却已经赌下了人生的全部。
在这个注定输得精光的赌局里,自己所能赢得的充其量也只是延长留在这个局中的时间而已。不敢去想象当必须要离开的那一天到来时自己会怎样,只要还有眼下这种在一起的机会自己就甘心掷下手里的全部筹码。
听着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渐渐粗重,段舜杰因为被不断地顶到体内深处再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喘息中快感掺杂着痛苦将他淹没在欲望的狂潮中,手臂已渐渐无力负担体重而只能整个人完全伏倒,任凭轩辕熙诚不断用力撞击着,在近乎哭泣的痛苦呻吟和喘息中感受着高潮的来临……
快感的潮水仍未完全抽离,轩辕熙诚却已经无甚留恋地抽离出他的身体。听着身后传来“悉索”的穿衣声,段舜杰却没有勇气回头张望——他害怕看到轩辕冷漠的表情,更害怕再面对两人之间只是自己单方在付出感情这个事实。
“明天攻城时你可要表现好些。”轩辕穿好了衣服,用被喂饱了的猫般心满意足的声音嘀咕着,又拍了拍段舜杰赤裸的背脊,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看着帐幕上被昏暗烛火倒映出的颀长身影渐渐缩小直至消失,段舜杰慢慢把身体蜷成小小的一团,似乎这样就能抵挡住心底慢慢泛上来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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