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的痛楚,只觉得被玉棒拖过的地方都已被挤压摩擦到快要裂开的程度。
大概腻了这种有点单调的游戏,轩辕熙诚终于抽出那根棒子扔在一边,将自己早已涨大到完全赤红的性器直接捅入了段舜杰的体内。
“好松!真是没劲!”被轩辕熙诚随即的戏谑之语刺激到浑身发抖,段舜杰也知道自己的内壁已被轩辕熙诚过度的调弄导致比一般人更松弛,再加上又被儿臂粗的玉棒捣弄过一阵,此刻肌肉只能维持着先前的形状无法完全含住轩辕熙诚的阳具,任由他变换着角度刺激也无法收缩起来。
大概是为了向段舜杰显示自己与他交合的无聊,轩辕熙诚的抽插显得极为缓慢而漫长,那毫无激动可言的机械前后摆动腰身的动作让段舜杰残破的自尊早已完全崩溃,而轩辕熙诚就这样慢慢摇摆了将近半个时辰仍然毫无要射的意思,让段舜杰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切,真是没劲透了!玩你还不如去玩个婊子畅快。”把仍然鼓胀勃起的性器从段舜杰体内抽出,轩辕熙诚冷冷抛下一句,随即用手快速地撸动仍在坚硬勃起的性器,数下之后将喷出的热液全都射在段舜杰的脸上。
看着被喷了一脸淫液的段舜杰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轩辕熙诚冷笑起来,随手挑开了绑住他的绳索,一脚将他踢到床下。
“你以为你还是什么平南王、大将军么,不过是个被男人玩烂的破鞋罢了!快滚!”
穿着被撕破几乎无法蔽体的衣衫从行宫中狂奔而出没几里路,段舜杰已觉得腹痛如绞,难以为继。随便找了路边树林中的一个僻静之处,跪倒在地便呕吐起来。
眼睁睁看着吐出的食物残渣中混杂着越来越多的血液,段舜杰也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任凭殷红的鲜血染满衣襟。
轩辕熙诚那些残酷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酸楚的眼泪终于疯狂地全都掉落下来。
自己的痴心从头到尾就只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而已,到如今已经毫无利用价值的自己却还痴心妄想着得到轩辕熙诚的真心。
即使自己也已经认不出这个卑贱到毫无自尊的男人了。
终于都要结束了……终于可以摆脱那日日夜夜缠绕着自己的心痛,抛开那个人残酷的笑容,离开这个冰冷而无可留恋的世界了。
段舜杰在出发到行宫前已偷偷服下了数个时辰之后才会发作的毒药,他完全是怀着必死的决心来见轩辕熙诚的。
究竟是想着杀死了轩辕熙诚之后自己已不愿独活还是怎样,那时的心情段舜杰已经几乎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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