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十数日如此奔波,纵是铁打的人儿也支撑不住,况且每夜言西城的需索无度更是严重透支了他的体力,也难怪段舜杰竟会在全军操演的紧要时刻失神昏睡过去。
实在没有勇气面对手下众将责难或是疑惑的眼神,段舜杰草草下令结束了操演,踩着虚浮的步伐几乎是踏在云雾中一般回到帐中。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荣副将见段舜杰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瘫坐椅中,再也忍不住满心的疑问与不安出言询问道:“将军,这几日你可是身子不爽?每次操演你都脸色苍白,士兵们都在传说您是否羁患恶疾,如此势必将要动摇军心……”
段舜杰挥了挥手示意他别再往下说了,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夜夜沉溺于言西城的温柔之中不行,却总是敌不过那甜蜜禁果的诱惑。无数次想对言西城说自己想要休息几晚,然而一触到那柔媚目光中的依恋缠绵就说不出口来。
暗暗下定决心不能再如此下去,段舜杰正了正身体道:“荣副将放心,我自有分数。”
虽然仍是一脸忧虑,荣副将还是选择相信这平南军中最年轻却最功勋彪炳的将军,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是夜,再次进到那间曾与言西城度过无数亲密夜晚的寝室时,段舜杰犹豫再三后终于还是决定跟言西城坦白。
“西城……”
言西城却只是带着笑容迎上来,看似纤长却极为有力的手臂已将他压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唇狠狠撞上了他的,将段舜杰未出口的话语堵在了喉间。
“舜杰,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吧。”充满媚惑地在段舜杰耳边低语着,言西城便在他的口中肆意辗转吮吸,一手已经扯开了他的衣襟。
太师椅虽然宽大,却挤不下两个身量高大的男人,段舜杰已经被挤得只能拼命往后仰去,言西城仍不断地迫上前,争夺着他口中的津液,把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极度缺氧让段舜杰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迷蒙中只觉得言西城褪下了自己的衣物,将自己两腿架到椅子的扶手上,那柔嫩两股间的部分被言西城已经硬挺的勃起摩擦着,粉红的嫩肉不断抽搐收缩着,似乎在期待他胯下渐渐肿大的性器进入。
将段舜杰的双手反扭在身后肆意狂吻着他,言西城却故意不将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灼热刺入他的体内,而是不断小幅度的前后扭动腰身,让段舜杰敏感的入口皮肤可以感觉到他,却总也不能爽快地迎入。
“西城……”听到段舜杰的呼唤中隐隐的焦灼和已经按捺不住的粗重喘息,言西城隐隐为自己这段日子的调教而得意起来。眼看着段舜杰的身体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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