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算输掉了我也可以进行“后退”。这样一来的话,赌马不是百分百胜率吗?
“惠惠,你简直是姑姑的小甜心。”
我吧唧一口亲在了伏黑惠的脸上。
他脸涨得通红,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我的手腕。
“大、大街上……”
那又有什么关系?
别说大街上了,热情的意大利人在马路边遇到熟人都能来个贴脸啵啵,更何况我们这种本身就是血缘关系的姑侄。
在聪明小惠的引导下,我到达了一个气氛热烈的会场。
会场分为上下两层,上面一层是用来观看、下注的等候区,下层是一个类似于体育场的开阔空间,许多马匹在里面等待备选。
我先是随便选了一匹马,找小惠借了200円进行押注。
伏黑惠:“……所以你没钱是吗?”
我心虚地移开视线,“马上就有了。”
接下来,就像是预想到的那样!我开始使用术式循环。
或许是因为我弟‘死过’一次的原因,我感觉不仅是肉/体的强度变得更厉害了,术式的掌控也更为精准。
术式根本不需要让所有人的时间进行‘后退’,重新选择马匹。而是直接在选择的马匹上动手脚,使用‘加速’。
靠着这个方法,我赢了好多,粗算一下已经是两亿円了。
我在这个世界没有银行卡,所幸用了一个很大的袋子把所有现金装了起来。
不长眼的家伙们想要抢劫,我用术式把他们都暂停住,在小惠“果然”的眼神下,提起拳头把几人暴揍了一顿。
没有技巧,全是力气!
继承了弟弟力量的我简直力大如牛!
卷卷的发卡能恢复我的蓝量以及受伤的状态,但现在毕竟不是他的世界了,我还是省着些用,避免出现需要火焰补能的情况。
我后知后觉地想到,Reborn之前不让我用发卡,好像就是为了这样的时刻。
让我参加可怕的训练,也像是在为这种情景做铺垫。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讨厌我呢?
……
费解的难题。
我甩甩脑袋,强迫自己不去想Reborn。
就像是打工人士进城一样,我一手扛着麻袋,一手牵着小惠,气喘吁吁地推开了家门。
“我们回来了。”
甚尔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赌马节目,听到声音头也不抬。直到我把那有些重的麻袋扔到地上,发出来的动静才让他扭头看向我。
“这是什么?”
“赌马赢的钱。”
“?”
甚尔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哈——?”
于是我重复道:“在赌马场赢到的钱,两亿円。”
甚尔不信,甚尔质疑,甚尔打开麻袋。
甚尔沉默了。
我歪头看着蹲在地上浑身低气压的甚尔,扭头看向小惠。
“他怎么了?”
“……或许是一直赌马都在输,而你一直在赢吧?”
小惠心情复杂。
甚尔握着钱咬牙切齿地站起身子,表情狰狞扭曲地看着我,他似乎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w?a?n?g?址?F?a?B?u?Y?e?í??????????n??????????????????ō?м
“你这个笨蛋都能赢……”
“什么叫我是笨蛋啊。”我不满的反驳,“甚尔你才是!”
“哼。”
甚尔冷笑一声。
在我和小惠的视线追寻下,他握着手里的钱走出了家门。
“老子也去试试。”
他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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