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不也是这样?”谢玉书看他。
他笑着转过头来,亲了一下谢玉书的手背:“所以我很感谢你,如果不是遇到你,我想我早就死了。”
谢玉书想让他别说这些丧气话,他最近身体状态恢复的很好,说不准能活三十年、四十年。
但许多话来不及说出口,小刀就捧住她的脸亲了下去,吻了一下之后意犹未尽的将她抱起,笑着低低说:“我今日没喝酒。”
自从玉书想要孩子开始,他偷偷停了一阵药,平时饮食上也注意了许多,怕他吃的那些药对孩子不好。
他希望快些和玉书拥有自己的孩子,最好是个女孩,因为玉书喜欢女孩。
至于繁衍皇嗣,将来继承皇位这些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谢玉书抱住了小刀的脖子,摸到他热起来的皮肤,便由着他把自己抱进去。
刚跨进寝殿里,金叶就迎出来想说什么,但瞧见小刀抱着皇后进来便没有立刻说,只等到她服侍皇后洗漱时才悄悄说:“苍术送了口信来,说宋相国又发病了,今夜想请皇后娘娘去见见他,他就在皇宫外的马车上等您。”
“那就让他等着吧。”谢玉书冷笑一声,她自然知道初春和盛夏这个阶段是宋玠毒发期的阶段,但她不会去见的。
“您还在生宋相国的气吗?”金叶小声问。
谢玉书看她一眼说:“我不是在生他的气,我是在让他明白,我是君上,他是臣子。”
金叶便不敢再说话,低着头退下了。
前阵子宋相国进宫来见皇后,命她和银芽退出寝殿,皇后当下就冷下来脸对宋相国说:“你在做我的主吗?我想单独见你,你才能单独见我。”
其实从前宋相国来寝宫中见皇后也会这样让她和银芽出去,那时皇后并没有生气,所以当下皇后因为此事生气,宋相国还玩笑着说了一句:“从前皇后娘娘不在意的事情,如今怎么如此在意?难道是皇后当久了,越来越不需要臣了?”
这句话却真正的惹恼了皇后,皇后命他跪在寝殿外,跪了将近半个时辰。
宋相国那样的身体跪上半个时辰,自然受不了,当下就病倒了,好些日子都没上朝,今晚的庆功宴他也没参加。
那次皇后发怒,银芽也私底下和金叶说过,觉得小姐不至于发那么大的火气。
但金叶却已经渐渐意识到小姐她变了,变得不可冒犯、不容置疑,因为她是皇后,是大巽朝真正的掌权者,她怎么可能再像从前一样随和?
朝堂上那么多不服她的人、天底下又那么多盯着她的百姓,若是人人都可以冒犯她的威严,那她的话将毫无分量。
宋相国错就错在,总以为他是陪小姐走到万人之巅的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可他越是如此,小姐就越要重责他,要他明白任何人都不能冒犯皇后的威严。
所以金叶也明白,她和银芽要比宋相国更谨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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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入夏的季节,夜晚变得闷热,但马车里的人一直在发寒症。
苍术挑开车帘又看一眼,相爷已脸色发青快要昏过去了,他不能再等下去。
当下他就持相爷的令牌进了宫,想将马车驾入宫中见皇后娘娘。
相爷在宫中一向是随意同行,从未有过阻拦,可谁知他就算拿出通行令牌,禁军还是将他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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