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是专横善妒,自己不能生育却不许皇帝选妃纳嫔,至今皇帝后宫除了她没有第二个女人,这简直荒唐。
其三是她让女子读书、做官,是在教唆女人不生孩子,大巽将亡。
大臣们战战兢兢将这三条罪状说与她听。
她听了却不觉得生气,笑着问:“这么说他们对我代理朝政很满意,竟挑不出一条错出来。”
这哪里是三宗罪?
这是她改革的壮举,是对她能力的肯定。
“他们”挖空心思也只能从她是女人上找“罪责”,且竟只找出了三条,不正是说明她执政以来无可指摘。
她趁着裴衡的大捷战报送回京之际,将设立女子科举提上了议程。
这场战役是她执政后第一场胜仗,她要大赦天下困于家宅中的女子,之前设立女子学堂,就是为了让她们考科举,踏上仕途。
既然三宗罪里有她教唆女子不“安分守己”,那她就要趁着这股谣言的兴起,再添一把柴。
她料定设立女子科举必定又要吵上几个月,甚至半年之久,算好了时间此时开始吵,正好可以在下一届春闱之前将此事落实。
与设立女子科举比起来,她特许谢嘉宁继承永安侯爵之位的旨意就显得平平无奇了。
开春时,永安侯谢之安就病倒了,对外称是咳症,其实是感染了脏病。
孟靖替妹妹做主,打着为谢知安疗养的名义,将他送到了乡下的庄子里养病,免得他将这种脏病传染给妹妹和孩子们。
领旨那一日,孟敏特意带着谢嘉宁和小女儿嘉英进宫来谢恩。
小女娃娃还没满周岁,就已经长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
谢嘉宁替母亲抱着妹妹,笑盈盈地向谢玉书行礼,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忙着府中事务,母亲分娩后需要静养,父亲却又诊出得了那种病……
令她真正绝望的是,父亲在得了那种病之后不是忏悔他对母亲的愧疚,而是找到她用下跪这种方式来求她,把叶寡妇为他生的儿子接回府来。
他怕姨母,不敢向母亲去提这件事,却来让她这个做女儿的去替他求情。
他那时已经瘦得很厉害了,拉着她的手要跪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永安侯府不能无人继承,又说只接孩子回来,到时候记在她母亲名下就是她名正言顺的弟弟,等她日后嫁人了,也能为她撑腰。
她在那一刻才真切意识到,父亲这些话有多么的可笑和可恶。
若是她的姨母没有被封侯爵,今越不是京中重臣,父亲大概会一声招呼都不打的,把叶寡妇母子接进府来,逼母亲认下。
到头来能指望的,只有自己手里有权有势,父亲居然还拿“有弟弟替她撑腰”这种话来哄她。
多可笑,她到今天才明白,当初谢玉书做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什么。
“我来抱抱。”谢玉书笑着伸手。
谢嘉宁抱着妹妹上前,小心递给她说:“娘娘小心些,她瓷实的很。”
谢玉书接在怀里,笑着惊叹道:“看这张小脸真看不出来这么重。”
“是啊,她能吃能睡。”谢嘉宁语气里止不住地骄傲,“她已经长牙了,这两日咿咿呀呀地像是要学说话。”
“哪有那么快。”孟敏笑着说:“你这个姐姐尽夸她。”
谢嘉宁却是真觉得妹妹比寻常孩子长大好,长大快。
“小手也这么有劲儿。”谢玉书被嘉英的小手抓着指头,越看越喜欢,她若是有个女儿好像也不错。
孟敏看她喜欢孩子,才悄悄地将一张方子递给她,低声说:“当初娘娘替我寻了这张方子,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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