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杀尽杀轻飘地的落地,他看到玉书的眼神一如常态,既没有杀意,也没有愤怒,像是一切早就想好了。
他真蠢,看不透她的每一步谋划。
“娘娘。”中书舍人梁书禾从远处走来,停在几步外行礼道:“殿前司指挥使章翎求见。”
玉书回头看过去,“让他在大庆殿等我。”
等梁书禾应声离开,玉书转回头来理了理小刀的衣襟轻声说:“我吩咐了殿前司的禁军这几日汴京巡查可以放松警惕。”
小刀垂下头看她,心里在想:她如此繁忙朝中大事,而他却满脑子她肩头的红痕,她和宋玠的事……他这样的脑子怎么和她相配?
他走神之间,玉书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笑笑说:“算了,你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就别操心了,你陪景弘玩一会儿,等我一起用午膳。”
她说完便要走。
小刀抱住了她的双臂,低头吻了一下她,才松开:“好,午膳等你。”
可她到午膳还没有忙完,有些重要的奏折小刀无法决断就留下让她再审阅一遍。
她审阅奏工夫功夫又见了裴衡与老太傅郑献的儿子郑阳,她在新帝登基后就重用了前朝被边缘化的三大世家子弟,有意在培养自己的前朝势力。
郑阳原在浙安做县令,被她调进了吏部。
因为她的下一步计划是准许女子参加科举,立女官、女子封王袭爵,其实全是为了这一步在探路。
只有走通这一步,她称帝才能永无后顾之忧。
她知道这一步必定走得十分艰难,但她有的是耐心来让天下人接受,人的接受度是可以慢慢扩展的。
当下她要做的是,将孟今越调进了殿前司,负责她宫中警卫。
有了梁书禾任职中书舍人的先例,今越担任后宫禁军副统领就没有那么难了。
她忙完已是深夜,匆匆忙忙回到寝宫中,看见小刀还没睡,居然热了一大桌子菜在等她用晚膳。
“你还没用晚膳吗?”谢玉书惊讶,这已经是半夜了。
“说了要一起用饭,自然要等你。”小刀笑着过去替她解下了厚重的外袍,拉了她的手一起坐下:“喜枝嬷嬷亲手做了几道菜,太晚了,我就让她跟金叶、银芽下去睡觉了。”
谢玉书难免有些愧疚,她其实在大庆殿中随意吃过了,不想他失望,便和他又吃了一些。
新婚燕尔,吃着吃着就黏黏糊糊吻起来。
小刀今日格外卖力,卖力到谢玉书后半程就泄力的快要睡过去。
她昏昏沉沉只感觉小刀抱着她替她清理之后,又自己离开了。
后半夜她隐隐听见小刀在咳嗽,便惺忪地醒来叫了他一声。
他立刻应声,从床帐外进来,抱住她柔声问:“怎么醒了?是我吵醒你了吗?”
谢玉书困的睁不开眼,摸着他的脸哑声问:“是你在咳嗽吗?你不舒服?”
小刀抓住了她的手揣进怀里,搂紧她说:“可能是最近着凉了。”
“明日找太医瞧瞧。”谢玉书闭着眼靠在他怀里,说完就睡着了。
小刀轻轻拍着她的背,自言自语一般说:“找太医看过了。”
今日在大庆殿中,宋玠就找来了他信任的太医替他看过了,没用的,只能试着清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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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再醒来,谢玉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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