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再次醒来时,游艇已经远离海岸,窗外是无边的深蓝。
她以为自己昏过去了很久,结果墙上的镀金座钟才指向四点零七分。
身体像被卡车碾过,特别是下身,肿胀丶酸麻,还残留着被灌满的胀痛。
她试着动一下,却发现手腕和脚踝都被柔软却结实的黑色皮质束缚带固定在圆床四角。
大字型,完全张开,像献祭的祭品。
他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只穿一条黑色休闲裤,赤裸上身。
手里把玩着一颗银色跳蛋,线控器在他指间转得飞快。
灯光调得比之前更暗,只剩床头一盏微弱的暖黄,把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那双眼睛在暗处像狼,盯着她,像在看一块即将被拆吃的肉。
「醒了?」
他声音哑得过分,像刚抽完菸。
林若想说话,却发现喉咙乾得发不出声,只能点头。
他起身,走近,俯身捏住她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刚才晕过去的时候,」他拇指擦过她乾裂的唇,「妳在梦里一直喊『老公,再射进来』。」林若瞬间耳根通红,想否认,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不出来。
他低笑,松开她,转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银色金属箱。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整排玩具:跳蛋丶吸吮器丶粗细不同的按摩棒丶还有两根闪着寒光的金属棒。
林若看着那些东西,心脏狂跳,恐惧与期待同时炸开。他先拿起那颗银色跳蛋,开到最低档,嗡嗡声细得像蚊子叫。
「张腿。」
林若的腿早就被绑得大开,根本合不起来。他慢条斯理地把跳蛋贴在那颗早已肿得发紫的阴蒂上。
「呜——!」
才刚碰上去,林若就猛地弓身,泪水瞬间涌出。太敏感了,才被操了两轮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可他偏不让她逃,按住她大腿内侧,把跳蛋固定在那里,然後慢慢调高频率。
嗡嗡嗡——
从低频到高频,只用了十秒。林若尖叫着扭动,皮质束缚带勒进皮肤,发出细微的吱吱声。「不要……太强了……会坏掉……」
她哭得声音都碎了,却止不住地往上挺腰去迎合那颗跳蛋。不到一分钟,她就高潮了,透明的液体喷得床单湿了一大片。他看着她抽搐,面无表情地把跳蛋调到脉冲模式。
「才一次就受不了?」他俯身,舌尖舔掉她眼角的泪,「今晚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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