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抱起来,被压在落地窗上,被迫翘起屁股,像条母狗一样等着被插入。
冰冷的玻璃贴着乳头,硬得发痛;海风从开衩吹进去,吹得湿透的小穴一阵阵抽搐。
男人从後面顶上来时,她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尺寸。大到骇人,热到烫手,青筋盘绕,像凶器。
她害怕,又期待,子宫深处在尖叫:快进来,快把她干坏。「自己求我。」他在她耳边说。
林若哭着开口,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求你……插进来……干我……」
「插哪里?」
「插我的……骚穴……求你用大鸡巴……插进来……」话一出口,她就彻底放弃了。
她不再是林若,她只是个想要被填满丶被占有丶被摧毁的雌性。
男人猛地一挺。整根一次到底,粗硬的肉棒直接捅穿花心,顶到子宫口。
林若尖叫着再次高潮,这次喷得更多,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在脚踝汇成一滩水。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好爽」「要死了」「再用力」的念头在疯狂闪烁。
男人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撞得她整个人往前顶,乳房在玻璃上摩擦出红痕。
「叫大声点,」他喘着气,声音里满是征服欲,「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妳现在正被我干得爽到翻白眼。」
林若哭着尖叫,声音沙哑:「好爽……要死了……大鸡巴插死我了……啊……又要去了……」
她高潮了又一次,这次直接失禁,热流喷出来,溅了男人一裤子。
她羞耻得想死,可男人只是低笑:「原来是个喷水的小母狗。」
他把她转过来,撕下面具。那张脸俊得让林若心脏停跳。
她认识他。
那个曾经在某个宴会上,只远远看过一眼,就让她晚上回家自己用手指高潮了三次的那个男人。
原来是他。
可她来不及细想,因为他已经吻住她,舌头粗暴地搅进来,同时肉棒再次顶进最深处。
「从今天开始,」他在亲吻的间隙哑声说,「这小穴是我的,只准我插,只准我射满,知道吗?」
林若哭着点头,高潮再次来临,这次直接眼前发黑。
男人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射得又多又深,像要把她灌满。
射完後,他没拔出来,就这麽抱着她,肉棒还硬着,一跳一跳地继续把最後几滴挤进去。
他舔掉她脸上的泪,「今晚还很长。」
林若瘫在他怀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已经彻底沦陷了,沦陷在这个男人的大鸡巴和绝对支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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