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双倍的快乐。
在这种叠加的快乐里甚尔却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慌。他的运气一直不好,不好到?他经常骂贼老天。并幼稚的为此赌气, 非要证明?自己运气没那么差。
该怎么证明?呢?当然是去赌场印证啊。
然后就证明?了他真的很倒霉, 次次去次次输, 可能一百零一次才能赢那么一次, 还是那种最?小金额的。
输得甚尔都没了脾气。
可这不一样, 他输不起。因为拥有了、感受到?了、所以?更害怕失去。
甚尔突然喉咙发紧,身体紧绷,焦虑的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正?在看?电视的夏油悠注意到?了他的情?绪,伸手轻抚他的发丝, 眼?含笑意的轻声问,“怎么了?”
甚尔突然就静了下?来,他看?着夏油悠,张了张嘴,突然说起了之前不喜欢过生日的事?和原因。
夏油悠听完很是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个日子多好呀,在这一天出生很幸运哦。”
他这样说。
甚尔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完整的自己,他看?着夏油悠上下?嘴皮子一碰,轻易的吐出了非常可怕的话语。
他说——
“你要这样想?,新年是一年中的第一天,而你的生日是一年中的最?后一天。这不正?代表着不管是你的母亲还是老天都希望你一整年都快快乐乐的,有始有终嘛,多好呀。”
甚尔当时愣住了,他确实没想?过这个角度,没有人?想?到?这个角度。
除了夏油悠...悠。
悠说这话的时候背景是盛放的烟花,甚尔错觉他不似人?间之人?。
那一刻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语言也能成为杀人?利器。从夏油悠嘴里说出来的每个字仿佛都带着滚烫的热度,砸向他的心脏。
他想?,如果从这张嘴里吐出类似于以?前禅院们的刻薄话语,他一定会比死了还要难受。
那个新年他们一起守岁,一起互相祝福,一起相拥而眠。
甚尔的家虽然在隔壁,但他并不怎么回?去,家里生活痕迹少得可怜。最?开始他还装下?,一个星期意思意思回?去睡个一两天,后来就直接住夏油悠家了。
冰箱里多了甚尔喜欢的酒、衣柜里多了他半永久的黑T、厨房里增加了几?个碗筷和新的家用电器。他慢慢的入侵到?夏油悠生活的方方面面,夏油悠家里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属于甚尔的痕迹。
在这方面他是谨慎的,像狩猎的狼,靠近“猎物”时一步一停顿,一定要确保“猎物”万无一失。
他们就这样顺畅的进入了同居生活。
也许是这样的日子太过快乐和幸福,甚尔根本没察觉到?时间的流逝,一晃眼?才惊觉他们已经在一起快四?年了。
“时间好快啊,一年又要结束了,下?个月就是年了,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四?个年头。”
刚出机场,一阵凉风吹过,夏油悠往手心里哈气搓了搓手。两人?刚从非洲大草原回?,去那里当了一段时间的野人?,回?来一时有些不适这温差。
甚尔放好行李箱,伸手握住他的手暖了会儿。他的体温比夏油悠高?点,且永远暖乎乎的。夏油悠冬天就喜欢抱着他,真的很舒服。
暖了会后甚尔把他往车里推。车是自己的车,车上空调已经打开,这会温度正?合适。
甚尔转到?驾驶位,脸上还带着疑惑,“啊?已经四年了吗?”
“对啊,你也觉得很快吧。”夏油悠感慨的说,“时间啊,你要是一天一天的数,会觉得它过得很慢。但只要你一回?头就会恍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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