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一夜之间,她变得憔悴不堪!
只需一夜之间,她满头乌发变成白发!
素有中国东方之珠美誉的香港,迎来了今年的第一个梅雨时节。
无休止的雨下个不停,天空的幕布就像还没有开启一般,错昏昏暗暗的,偶尔会有一点点似金非金的亮光透出幕布来,可转眼间又被厚厚的灰云给遮住,雨就那样,淅淅沥沥的下个没完没了,潮湿着每一位参加孙发启葬礼的人们的心。
牧师在宣读悼词,而后鞠躬,鸣枪队朝天放了三排枪,对灵柩吹响礼号,作为对死者的敬意。
葬礼结束,被派来主持孙发启这场葬礼的士兵们纷纷离开了,只剩下一位花白的头发盘着一朵黑色的大绸花的夫人孤零零 在墓碑上痛彻心扉的号啕大哭,她的旁边,站着一位与她年纪相仿的另外一位妇人在帮她撑伞。
雨开始越下越大,溅湿了姚菲菲的雪白色素裙,她的心也跟着泡在雨水里,窒息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不知道那位妇人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站起身后退几步,猛然的朝墓碑上撞去……
“夫人!!!”
那位打伞的妇人惊叫,连忙用手去挡,她只感觉手臂上是一阵被大力撞击的钝痛。
妇人把脆弱的姚菲菲抱在怀中,像个长辈一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安慰:“夫人,您这又是何苦呢,少爷在天上,一定不希望您为了他这样伤心欲绝、寻死觅活的。”
突然淬不及防的被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近,姚菲菲渴望的抱紧了她,头埋在那位妇人的肩膀上呜呜的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是报应啊,如果我当年能放下仇恨帮助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最亲爱的舅舅就不会死,他也不会一气之下跑去当什么援军,也不会最后落得尸骨无存!……陈姐,我就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是不祥之人,呵呵,亲生父母死了,丈夫年纪轻轻也死了,现在又轮到儿子了,我这样一个不祥的人还留在这世上做什么呀,不如死了更好!”
姚菲菲在絮絮叨叨,说道死的时候,她又开始挣扎了起来,那位妇人无奈的叹气,最后只好一记手刀下去,把她击晕,背她回去。
她本是孙老太爷安插到姚菲菲身边的心腹,照理讲她应该会受到新主人的排挤的,但姚菲菲没有,不但没有,还待她亲如姐妹,不仅在公司里赋予她很大的权利,不少的公司机密也会经过她手,十多年的陪伴,姚菲菲的辛苦,她最深有体会。
回头望了一眼孤冷的墓碑,那妇人又是一声长叹——造化弄人啊,希望背上的人能尽快的重新站起来!
开着车回去的时候,与一辆黑色的悍马擦身而过,从后视镜可以看到,那辆黑色的悍马朝着墓地的方向缓缓驶去——
东继.布罗特穿着一身的军装,从墓地的入口向深处走去,他没有打伞,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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