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他的话也不抬眼去瞧他,仍是低头含了竖在我面前的硬挺肉棒来回舔弄。楚白云身形清瘦那话儿却是不小,没等我舔上几回便气势汹汹地膨胀起来粗大得骇人。
喉头被压迫时恶心欲呕的感觉反倒激起了我求胜的欲望,我不顾一切地将楚白云昂扬的凶器吞进喉管,直到他不能自已的粗喘起来才缓缓吐出。
“别这麽急……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干燥有力的修长手指梳进了我的发顶,楚白云的嗓音渐渐变得前所未有的低沈。然而我知道,仅只如此还远远不够。
起身含了一口酒水,我重新把楚白云青筋纠结的男根纳入嘴里,然後暗自运气将口里的酒水冻结成冰。
楚白云的手指陡然收紧,急促的抽气声已近乎低吟。我再用舌头把酒水结成的冰渣推入他顶端绽开的小孔,待他适应之後又猛然运气将冰渣化为滚烫的热流。
被我如此恶意的玩弄,撑在桌沿的楚白云一声低吼,胯下的肉棒顿时跳动如脱缰的野马,小孔中的热液也回流进我的口中。
我不顾一切地用力吮吸嘴里蓄势待发的男根,眼件已经胜券在握之际却听到楚白云突然吐气轻笑:“呼……半柱香的时限已到,萧兄果然好本领。”
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香炉里的熏香果然已经燃烧过半。我略带不甘地站起身来,对於自己竟能将楚白云胯下如此庞大的紫红色野兽完全吞进嘴里也微觉诧异。
楚白云却很快恢复了常态,神情愉快地对我眨了眨眼後,伸手就来揽我的腰。不习惯陌生人接近的我身子一僵刚想退後却被楚白云隔著裤子捏住那处。
“萧兄,你……”抓住我双腿间的命根後,楚白云的神情瞬间变得古怪不已。我见状下意识地往自己胯下一探,却发现一根颤动不已的肉棒正坚硬地挺立在我的裤子里,而肉棒顶端流出的淫液也将我整个胯间完全濡湿。
“只是含著我的就能让你如此兴奋吗?”楚白云拉下我的裤子,狭长的双眼中闪动著戏谑的光芒。
我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些什麽。毕竟即使是在当年伺候那人时,我也从不曾因为替他口交而完全勃起过。再加上近年来的清心寡欲,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自己此刻的身体反应。
亵裤落下後,暴露在楚白云面前的是浑圆得不断吐水的阴茎和饱胀得沈甸甸的囊袋。见我恨恨地别过头不去看他,楚白云低笑出声,抓过我的龟头便不断挠刮。
我暗暗将指甲抠进掌心的血肉,尽管身下已经胀痛欲爆,却偏不信自己熬不过这半柱香的时辰。
楚白云竟也不急著逼我射出,一边继续戏耍我的分身,一边顺著我的耳根缓缓向下亲吻,到我锁骨处时陡然用力地一咬,立即令我猝不及防地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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