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渊温和地笑起来,坦然道,“如您所见,我们是夫妻。”
老前辈大惊,“你们……你们两个竟然结婚了?”
“卧槽,”康天真在宋文渊肩上捶了一拳,“小爷啥时候跟你结婚了?我这么高大威猛英俊潇洒,亏大啦。”
宋文渊笑道,“国家暂时还不支持同性婚姻,但我和天真都已经把对方视为相伴一生的爱侣,结不结婚,对我们来说没有区别。”
老前辈有些尴尬地擦擦眼镜,“哦,哦,是我平时看异性情侣太多,一听说夫妻就觉得是结婚了。”
“不怪您啦,”康天真嬉笑道,“都怪宋文渊,说什么夫妻,我们明明是夫夫。”
告别老前辈,两人牵手走进一间空休息室,在松软的大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宋文渊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茶盘,将房门关闭。
茶盘里除了茶水还有一些点心,康天真滑下沙发,盘腿坐在地毯,将脑袋担在茶几上,整个人像一只懒成猪了的大猫。
宋文渊将点心盘推过去,“饿不饿,有你喜欢吃的杏仁雪蛤酥。”
点心盘里琳琅满目摆了不少种类,有松花饼、杏仁酥、糯米糍、椰丝团、桃片和百果蜜糕,康天真歪过头,肉呼呼的脸蛋在茶几上挤压得简直不堪直视,伸出手在点心盘里扒拉一会儿,摸出一个杏仁雪蛤酥,拿到脸边舔了两下。
宋文渊坐在旁边,喝着菊花茶,“怎么突然就蔫了?”
“要结婚吗?”康天真吃着酥皮上的薄杏仁,突然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
宋文渊怔了一下,顿时了然,摸摸他的脑袋,“天真想结婚了?”
“无所谓啊,”康天真漫不经心道,“反正国内又不承认,你死了,我一样继承不了怀信楼,《锦绣万花谷》估计会被你爸爸的堂叔家的哥哥的孙子继承吧。”
“……”宋文渊喝了一口茶水,外表沉稳淡定,内心早已凌乱:这还叫无所谓?话里的酸味大得吃酸辣粉都不用放醋了好吗!
康天真啃着雪蛤酥,继续道,“反正我对结婚一点期待都没有,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想当宋太太,也不要求世俗的祝福,大概……就和有钱人的二奶差不多吧,不对,我和她们不一样,我不能生小孩……”
宋文渊无语地看着他,感觉对面这货目前已经变成一个巨大的负能量发射仪,全世界都阳光明媚,只有他头顶有一片乌云,还在噼里啪啦地电闪雷鸣。
“我们在种群繁衍上是没有积极意义的,果然你还是需要去找个女人,又能给你婚姻,又能给你生猴子,”康天真在碎碎念中把一个雪蛤酥吃完,越说越觉得悲伤,渐渐的,声音都哽咽了,豆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宋文渊直接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康天真的大脸还贴在玻璃茶几上,歪头看着他,“……你干嘛?”
宋文渊二话没说,一手抓住手臂将他拉起来,另一只手搂住腰,低头吻了下去,康天真的嘴里有杏仁的香甜,和他仿佛与生俱来的奶香,让宋文渊吻得不愿分离。
康天真仰脸热情地回应着,抱住他的腰,两人慢慢倒在沙发里,他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宋文渊的后背,柔韧又结实的肌肉让他爱不释手。
两人相识相爱已经一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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