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就是教导主任。
胖胖的,很严格。
“噢。”
西子惆怅,“唉,也不知道老陈会怎么对付他。”
单单却是更担心老陈,没人比她更了解许梁州了。
他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可那个脾气当真是很不好。
年纪小点时,他不太懂得收敛,仇怨都是当场报的,后来他心思越发深沉,表面上对你笑,实则在背后给你弄得倾家荡产。
果然,下午放学时,单单就听说老陈被打了。
许梁州抡起办公室的椅子就朝他砸了过去,老陈伤不重,倒是给气坏了。
指着许梁州的鼻子让他滚。
走廊上站满了看热闹的同学,单单也被拉了出去。
许梁州还是那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眉眼冷漠,他经过单单身边时,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单单呼吸一滞,喉咙口都干涩起来。
许梁州看了她一会儿,扬唇笑了笑,“今儿见你第三回 了,我们还挺有缘的。”
语气轻浮,让人听了不怎么舒服。
单单转身就回了教室,也不管背后其他人的非议。
许梁州眯眼看了看她,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学校。
许梁州来的头一天就出名了。
加上他那张让人惊艳的俊脸,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
单单并不担心许梁州,打了老陈又怎么样?明天他还照旧能好好的来学校上课。
许梁州和宋城是两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人。
家世好,脑子好。
宋城是理科第一名,还是雷打不动的那种。
至于许梁州,单单知道,将来他高考也是考了六百多分的人。
只是他善于掩藏罢了。
下了晚自习以后,单单收拾好书包才慢吞吞的走回家。
大概十五分钟的路程。
胡同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教师职工,许梁州的奶奶从前是这个学校的副校长,一直留在江南小城这边教书。
单单其实很久没这么自由过了,走在路灯下,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时她和许梁州结婚之后,矛盾才越来越深,他太偏执,她一点点的忍让,直到退无了退。
单单不想重复上辈子的悲剧,她也不想被许梁州关起来,只能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
巷子路口的灯一晃一晃的,寂静的夜里,单单的脚步声听的格外清晰,她垂眼,看见地上倒映着个修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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