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孤要去沉府见织絮。”许宴迟目光锐利地看着他,“记住,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无论是你府里的下人,还是宫里的人,只要走漏了半点风声,你沉家和你那书童,都别想活!”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致命的威胁,沉言之只觉得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他连忙磕头:“臣……臣明白!臣一定守口如瓶,绝不让任何人知道殿下的行踪!”
许宴迟看着他恐惧的模样,冷哼一声:“下去吧,做好准备,孤亥时会到。”
“是!臣告退!”沉言之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几乎是踉跄着退出了正厅。
待他走后,许宴迟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月色,手指再次摸到腰间的香囊。
那是当年他走时,织絮硬塞给他的,说能保平安。
他轻声呢喃:“絮絮,等孤,今晚就能见到你了……”
眼底的冷意渐渐褪去,只剩下浓浓的思念与心疼。
亥时的梆子刚敲过两声,沉府后门便传来轻响。
玄色斗篷将来人裹得严严实实,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一截线条冷硬的下颌。
许宴迟踩着青石板路往里走,靴底碾过落叶的声响被夜风揉散,身后的沉言之躬着身,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活像个伺候主子的小厮,哪还有半分探花郎的矜贵模样。
府里的下人见沉言之对这黑衣人这般恭敬,虽满心好奇,却也不敢多问,纷纷贴着墙根退让,连眼神都不敢多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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