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条件反射的恐惧与不安啊,惧怕被抛弃和妄图囚禁的嗜血欲总是交替出现着,阻挡住珍惜对方的情感。
对不起啊,阿莙,总是在思考这些不够大气又可笑的事情。
“阿莙,我——嘶!!!”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猛地将左莙搂在怀中,斑驳的尾鳍扬起地上带着血花的陈雪模糊来人的视野,迅速将左莙挡到自己身后,全身肌肉紧绷着警惕面前散发出危险气息的大家伙,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上又添一道擦伤——那是往这里奔袭着的程海的杰作。
“哈哈哈哈,青年,第一次见面啊,幸会幸会。”程海话音不落,几个起落之间又是砰砰几枪,全都被阿瞒躲过。他根本无意与之废话,配合着身后瞄准对方开枪的左莙朝着程海看上去像弱点的地方吐了几颗锐齿。
虽然都被对方挡下了,还是用手。
“别不说话呀,人生难得几相逢,这可是缘分呢。”程海站在刚才他们休息的地方,悠闲的换着弹夹,皮肉破损的单手露出些许金属的颜色反射着冬日的高阳,闪着冰冷的光泽。“交谈可是化解偏执与极端的最好利器啊。”
“...程先生,我男友大概觉得你快要死了,没必要跟你多费唇舌。”
左莙从阿瞒身后偏出半个身子,看着正扣上弹夹的程海反唇相讥。
“啧,你这孩子也是个被带入歧途的啊...”程海摇头叹息,语气中满是惋惜。“说真的,别走极端啊青年。”他咧嘴大笑,利索的端枪对准阿瞒开始新一轮扫射。
“哈哈哈哈,人生啊,还是要贯/彻党/代/表的魔幻现实主义道路才能持续发展下去的,要中庸、中庸知道嘛!”
“呃!”阿瞒迅速躲闪着对面的子弹,尾部肌肉收缩舒张着拍打地面,扬起大片的寒雪以疾风之势撒向程海,在那片迷人视线的雪雾之中快速吐出大量重复生长的锐齿,接着连看都没看便搂着左莙游走换位奋力伸长尾部,整个人在一颗陈年老松后暴涨到接近三米,将左莙托起放到了树冠上。她也不矫情,冲阿瞒点点头便忍着扎人的松针顺着碗口粗的枝干向上攀爬,将自己隐没在一片深绿色之间。
“青年,遇到敌人可是要正面交锋勇者亮剑的,躲着算什么呀。”程海又是一阵明快的大笑,眨眼之间那声音便由远及近,伴随着枪声贴近了阿瞒的身边。阿瞒咬着牙躲在雪松后等待,直到对方靠近的一瞬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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