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下身因流产而轻微撕裂的伤口现在已基本愈合的感觉不到了。
什么小月子,什么营养汤,哪样都不需要。
她愈合的速度快的让人心惊,几乎已经脱离人类细胞分裂生长融合速度的范畴,而左莙也隐约能猜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最亲密的姿态交合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不受未知的影响。
她不怪阿瞒,一点都不。
只是... ...
“我还要...堕到哪里才算止息啊...”
她将脸埋进双腿之间,对于面前不见底的暗色惶恐哀叹。
阿瞒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每当她推着自己更靠近一步更适应一点,他就展现出更多更晦暗的色彩给她看。可悲的是——
即便如此她还是爱他,如同深爱自己一样。
最后一点薄弱的道德底线挣扎着束缚住理智,告诉她什么不行什么不可以,可她很清楚自己从情感到理智,无论哪里都早已经溃不成军。他将她身上本不愿面对的东西全部照了出来,像厄里斯魔镜般将她一丝不挂的虚伪外衣全部剥掉,强迫她看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她从未对焦鸿升起一丝同情,即便在偶然看到地下室的血迹之后;她从未对手刃远亲有过一丝悲伤,即便在院后的天坑看过那堆叠的尸山之后。
群体道德哀嚎着向她跪地哭求,遮住她的眼攥紧她的良心告诉她勿听勿言勿看,迫使她感受到恐惧、悲愤、自责和苦痛,可那张皮囊下的真实却是个从未动气的冷漠脸孔,冷冷的俯视着因需要向集体俯首称臣而甘愿软弱保持着【真善美】的那个左莙,看着它一旦不小心触碰了真实之火便被灼的痛彻心扉,哭喊着向文明求助。
可是,没有人来救它。
连同她自己也要将它推往深渊。
远方还有更多的未知,还有更多可怕的突发和不能承受之重,她其实在踏上这条征途的那一刻便没了退路,可被集体金线束缚的良心却总是叫喊着退缩,为危险而满是泥泞的未来抱怨着不吉利的话。
退吧,左莙。退回来。
把他交给别人,你还有退路。
它这样劝诱着,说着安稳又美好的话,许诺着漂亮的前景,即便在她跟黑市老板交涉的前一刻还是如此。
愈加其冠,必承其重。
当然如此。
可你没必要让自己做到这一步的,别撑着了,我知道你不好受。
你又哪里知道呢,你不知道的。
你连直视我丑恶的真容都不敢,又哪里懂得我披着这张人皮长久的混迹于人堆之中,心中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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