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被巨大的动力高拍起后下落,天花板上防水灯滴答的向下发出着单调的水声,一时间双方都没在言语,空气不祥的凝滞着。
“... ...”
“... ...”
“我人是老,可不代表压制年龄你就能牵制住我。”左澄眯起眼看着阿瞒,着重语气刻意强调。
“3、5、8、7。”
“......”阿瞒沉默的盯着他,浑身的伤口因突如其来的动作而迅速绽开,透明的血液和着温水滑过因隐忍着常人难以负荷的苦痛而颤动的躯体,噼啪的砸在瓷砖地面上,逐渐汇成粘稠的一滩。
“...我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左澄突然开口,狠狠甩开阿瞒压在他脖子上的手后也收回了自己的动作,瞥了一眼迅速盘回温水中的阿瞒。
“...阿莙...”阿瞒踟蹰了片刻,低哑出声。
“我一会会跟她说。”他一手放在颈后扭着脖子“在【左教授】之上,我先是小莙的爷爷,你不用担心我的问题。”
“... ...多谢。”阿瞒皱了下眉头,沉声道谢。
“... ...”
“我们左家从我上一代开始,血脉里就都带点疯子的特性。”左澄沉默了一会,忽然没头没脑的开口。“我先祖娶过阴妻做正房,儿子坐了16年的铁窗。3587,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 ...”阿瞒沉默着,视线无意间游移到对面镜中模糊的自己。
苍白、病态而丑陋。
“...再给我...一点时间。”
“哼,既然她为你胆敢跟我叫板,你就该对我左家的姑娘有点信心。”他一只手旋开浴室的门把,在一室沉寂中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别让我安慰哭鼻子的小莙,那他/妈是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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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谢谢你。”男孩站在浴室门口向左莙道着谢,满脸都是饱足后的幸福感。“爷爷的菜做得很好吃,请你也替我谢谢他。” “好,等他做完数据我会转告的。”左莙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真的...不需要我送么?”
“嗯。”男孩用力点头,瞥了一眼身后阴云密布的阿瞒。“阿瞒叔叔才能把我送回去,这是跟阿姨说好的。”
那位是不是不太待见她啊...
“好吧。”左莙无奈的点点头,放开男孩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我把浴室门关上就可以了么?”在得到对面两人的回应后,左莙叹口气阖上了浴室的门。
“人鱼叔叔,我任务达标了么?”男孩转身面对浴缸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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