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莙,你就是终极,你就是一切的开端与源头。我的一生,就是为了遇见你才存在。”
“......我没有资格成为任何人生存的意义,你太高抬我了。”左莙将头向后仰了一点,干巴巴的说。
她确实挺喜欢阿瞒,但是... ...
中二是病,得治啊少年。
“当然有!这世界上再不会有人比你更包容我了。”他辩解。
“...那是因为你见的人太少了,只有小孩子才会说‘全世界’这种空泛而虚无缥缈的词语。”她扭头,试图推开阿瞒的禁锢。
“我见的人肯定比你少,这我承认。”他怕伤到左莙不敢反抗她的动作,只好乖乖放开,却又握住她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摩挲“但是阿莙,我见到的人性却比你多。”
性本恶。
左莙的动作猛地停顿,她站在泳池的池壁前毫无预警的僵直着。
人性本恶。
“阿莙,”阿瞒从她身后揽住她的腰往怀中带了带,自然得让她的身体和自己贴合的紧密。“那些人,他们只是对于陌生的东西带有包含恶意的好奇心。你说过的——【你好,】还记得么?无论对我有没有兴趣,心中都是厌恶反感的,我能看出来的,只有你愿意接纳我。”他将头搁在她的颈窝处磨蹭着,声调轻柔而魅惑,带着无奈与甜蜜的哀求,像情人在肌肤上烙下的吻。
“......”
“阿莙,别不要我,我没地方去的。”
他用嘴唇轻触着左莙肩膀处裸露出来的肌肤,用自己最惯常的方式和声调撒着娇祈求着,心中却忐忑鼓噪。
他有可能被赶走。
可他必须承受,他必须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行为买单。
“阿莙...我不想再被人切下尾鳍和身上的肉去做研究,也不想被人绑到怪奇展览馆去被人参观...我很难受...”阿瞒感受到怀中的躯体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显松动了一下,随后那僵硬的触感逐渐软化。
其实他从未被绑到什么劳什子展览馆去,先别说自尊层面了,就是生理上他自己都没法同意。但是他知道这种地方的存在,他也知道左莙大概是最听不得他讲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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