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拽过吧台,身后“哐当”一声巨响!
高途猛地回头,入口处的银色卷帘门正往下坠,金属摩擦的尖啸刺得耳膜疼,落地时“砰”的一声震得地面都颤了颤。昏黄的壁灯在震波里晃了晃,光线更暗了,只有卷帘门落地后的嗡鸣在屋里绕,像根细针扎着耳朵。
冷汗“唰”地一下爬满了高途的后背。
是陷阱!
他猛地挣手腕,声音都发颤了,“放开我!高明!你要干什么?!”
高明脸上的笑“啪”地碎了,眼尾往下耷拉着,露出里头的凶光,手攥得更紧了,几乎要捏碎高途的骨头,“干什么?老子还能让你白来?”他往前一搡,高途脚下被个掉在地上的铁罐子绊了下,后腰重重撞在吧台棱角上,“咚”的一声闷响,疼得他眼前发黑,顺着吧台滑坐下去,后背抵着冰凉的大理石,疼得蜷起了身子。
他一手捂着眼腰,指节攥得发白,冷汗顺着下颌往下掉,刚想撑着站起来,周围响起了脚步声,从三个方向围过来。
高途抬头,看见三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光晕边缘,影子拉得老长。打头的那个胳膊上爬满了刺青,花臂绕着小臂缠到肘弯,正抱着胳膊看他,眼神像刀子似的刮过他的脸。另外两个也站得笔直,堵死了他左右的路,三个人呈个扇形,把他圈在了中间。
没等他说话,一股腥气猛地压了过来。 W?a?n?g?阯?发?B?u?Y?e??????ü???ē?n??????Ⅱ?5????????
是Alpha的信息素。不是一股,是三股,三股气息搅在一块儿,像三条带刺的鞭子,劈头盖脸往高途身上抽。
“呃…”高途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头像是被人用铁钳夹住了,疼得嗡嗡响。眼前的东西开始晃,高明的脸、花臂Alpha的刺青、壁灯的光,都拧成了一团。胃里翻江倒海,他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点血腥味,才没让自己吐出来。指尖抠进地砖缝里,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往上爬,却压不住浑身的抖。
“高明!”他抬起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不是说不赌了吗?!”
高明蹲下来,脸凑得极近,嘴里的烟味呛得高途偏过头。
“不赌了啊,”他笑了,嘴角往两边扯,露出黄牙,“但你得先帮老子把债还了。”
“还债?”高途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些残存的、关于“父亲”的最后一点念想,像玻璃碎片扎得心口疼。高途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没钱,一分都没有。”他撑着吧台往起站,腿一软,又跌坐回去,后腰的疼顺着骨头缝往四肢爬。
花臂Alpha嗤了声,声音里带着不耐烦,抬脚踹了高明的后背一下,“高明,你让我们从江沪跑这儿来,不是说有钱拿?现在搁这儿演哪出?”
他的视线落在高途身上,上下扫了一圈,像在打量件货物,最后停在他的脖子上,眼神黏糊糊的,“小子,你爸说你在城里混得好,工资高,还这点钱算什么?”
“我早就辞职了。”高途攥紧了拳,指甲掐进掌心,“我现在没收入。”
“没收入?”花臂Alpha挑了挑眉,抬脚往高途跟前走了两步,信息素又重了几分,铁锈味呛得高途喘不过气。“那你老子这是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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