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秘书有的是!我沈文琅离了他还活不了了?!”
这声音大的像是在向电话那头的花咏宣战,又像是在拼命说服自己,驱散心头越来越浓重的不安和恐慌。
然而,花咏并未被沈文琅的暴怒喝退,反而在电话那头,慢条斯理的发出了致命一击,那声音不高,却精准地凿穿了沈文琅习惯用愤怒堆砌的虚张声势,
“哦?是吗?既然你完全不在乎高秘书喜不喜欢你,也完全不需要他的喜欢…那文琅,你现在,又为什么给我打这个电话?”
“我...我关心一下你行不行?”
“哦,那多谢你的关心,我不需要,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这里一切顺利,马上就要和盛先生举行婚礼了,到时候期待一下吧!”
期待你妈个头!期待!
啪的一下掐断了电话,忙音冰冷而机械地响了起来。办公室里死寂一片,只有沈文琅自己粗重而混乱的呼吸声,在过分空旷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刺耳。
为了什么?
为了确认那些“玩笑”的真假?为了给高途找一个“合理”的价码?还是,仅仅因为听到“高途要走”这几个字,就像被抽掉了主心骨,本能地想要抓住那个在他生命中早已无处不在、根深蒂固的影子?
沈文琅拼命否认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一种巨大的、混合着被看穿的狼狈和被花咏轻描淡写间喂了满嘴“狗粮”的憋闷感,如同铅块坠在胃里,让他一阵阵发冷反胃。
桌上放着新秘书泡的茶,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端起那杯茶,猛地灌了一大口,随即眉头皱的死紧,拨通了内线电话,
“进来个人”
笃笃笃。
声音很轻,带着十二万分的谨慎,像怕惊扰了什么。
沈文琅带着无处发泄的戾气与低气压,道:“进!”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新来的那个年轻秘书,姓什么来着?哦,小李。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秘书处的两位主管,三个人进来,几乎是挪到巨大的办公桌前,个个如临大敌,秘书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沈…沈总,怎么了?”
“业务部门不是放假了吗?你们今天应该没什么工作,泡个茶怎么都泡成这个样子?”
“这个是小李按照高秘书的指导,一点点泡的,要是实在味道不对,等会儿我请高秘书上来再泡一杯?今天高秘书主动加班,在楼下交接工作...”
沈文琅原本就不高兴,现在听秘书长开口闭口都是高途在交接工作,只觉得心火更旺,猛地站起身,巨大的动作带得沉重的老板椅向后滑动,板着脸,对着两位主管诘问,“离了高途,你们一个个就都是废物了?!连杯茶都不会泡了?”
“公司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什么都指望高途!他高途是神仙吗?没了高途,天就塌了?”
听着这连珠炮一样的诘问,秘书长出了一身的冷汗,谁不知道高途是沈总面前的红人,老板依赖他依赖到私人宴会都要带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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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秘书要走,原本有些人还挺高兴,HS集团的卷王终于要走了,可现在对着沈总时不时就爆发的脾气,所有人都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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