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弄得人全身发痒,叶子边缘很锋利,也容易划伤人的皮肤。原主的过敏程度比别人更严重,一碰到就长红点、发痒,严重的时候抓得皮肤溃烂。
周场长大概是了解这些情况,才帮她的吧。
说起来,她刚才都忘了跟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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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男同志去花生地里扯花生苗,女同志则留在大棚子下面摘花生。
林簌找了一块砖头,垫了一把花生苗,坐着慢慢把花生从蒂上摘下,放进筐里。
边摘边听她们聊各种八卦,一旁还有几个小孩在玩耍。
李会计家的女儿李娜娜马上就上学前班,拿着一截粉笔头在水泥地上画小猫。
林簌中途去喝水,回来时看着她画的东西,一时童心大发,笑着说:“你画得不像,我画个像的。”
李娜娜不信,乖乖把粉笔递给了林簌。
林簌有过绘画基础,拿着粉笔三两下便画了只活灵活现的小猫咪。
李娜娜问:“你能画小狗吗?”
“可以。”林簌又画了只小狗。
画画这件事,很快吸引了另外两个孩子,有个小孩让她画小羊小马。
林簌说:“我得去干活了。”
摘花生这种工作比较轻松,因此她给小孩子画画的事没引起其他人的介意,李娜娜的妈妈王萍说:“没事,你陪他们玩吧,这点花生不着急。”
林簌只好富有耐心地画了一地的小动物。
这三个孩子都是知青的后代,有两个有七八岁大,听说就在附近的坝美村上小学,林簌问:“萍姐,娜娜上学了吗?”
王萍道:“马上去上学前班。”
有人说:“走到坝美村小也有两里路,她一个人去吗?”
“庆姐的女儿读三年级,让她带一下。”
“也好。”
“……”
林簌继续听她们聊各种八卦,说附近一个生产队的知青原本跟村支书的女儿都要结婚了,突然家里想办法把他弄回了城,他只好抛下了对方。
有人说:“这种事十分常见,他这还是没结婚的,我还听说有个男知青跟当地村里的姑娘在一起,孩子都有了,他去年考上大学后,直接联系不上了。”
又有人说:“王萍你这情况还好,正经领了结婚证,又都是一个市的知青,要是回了城,直接带上孩子一起。”
王萍道:“其实有机会回的,我家里都给我找好工作了,进一个厂,但是他不让,说要回一起回,我只好搁在这儿。”
有人笑:“他怕你跑了吧。”
王萍无语地道:“不知道他,再说我能跑去哪儿?知根知底的。”
“那就是他需要你陪着呗,不过你们一家四口在这儿也挺好。”
王萍却摇头:“好什么?过年回家的时候,我这两个孩子跟我哥他们的孩子一比,就跟叫花子一样,这也没见过,那也没吃过,我看着都可怜。我那个嫂子也是不会说话,优越感特别强,我真是不想见到她……”
大家拉着家常,好不热闹。
忽然又有人八卦起了周云祁。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场长回家探亲的时候,有人想给他介绍对象。”
有人马上附和:“对对对,听说了,对方还是县里干部家的女儿。”
“好像是个什么局长的女儿。”
“你说他下午去县里,会不会就是去相亲啊?”
“有可能啊!”
“等许耀东回来,问问他就知道了。”
有个知青说:“我觉得悬,上回不也有人给他介绍一个在单位上班的姑娘么,他直接拒绝了,没去见对方,结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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