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溶月半边身子僵硬,酥麻的触感随之传来,担心再耽搁下去净奴会起疑心,她轻轻点了点头。
秦津将手松开。
薛溶月弯腰,刚迈出一步,身子又停了下来,在秦津疑惑的目光中,她忽而转过身,定定地看了秦津一眼后,犹如蜻蜓点水般飞快在秦津的脸上亲了一下。
秦津耳尖“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目光惊讶欣喜,人且尚未反应过来,嘴已经疯狂裂开,向耳根看齐了。
“世子?世子?世子!”车夫唤了好几声,却始终不见车厢内有人回应,不由加大了声音,甚至怀疑马车里已经没有人了。
“啊、啊?”秦津一手捂着刚被亲过的脸,终于回过神来。
车夫询问道:“可回府吗?”
又是片刻的沉默,就在车夫忍不住犯嘀咕时,车厢内终于再次传出秦津的声音:“回、回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车夫:“......?”
车夫忍不住腹诽道:回就回呗,至于这么高兴吗?
有这样疑问的,不止车夫一人。
“你为什么突然脸红了,为什么还在笑?”
踏入长公主府,净奴双眸微眯,上下打量着薛溶月,目光犀利,犹如高坐明堂审问犯人的县太爷。
薛溶月下意识抬手摸向唇边:“我笑了吗?”
“你笑了。”净奴语气肯定。
薛溶月不承认:“我没笑,是你看错了。”
净奴说:“不可能,你刚才就是笑了。”
“没有!”
“笑了!”
“真没有!”
“真笑了!”
“......”
“......”
两人大眼瞪小眼。
“行吧,就当我笑了。”薛溶月败下阵来,“我不能笑吗?”
净奴想了想:“可以,那你为什么脸红?”
薛溶月语气平静:“太热了。” W?a?n?g?址?f?a?布?页??????u?????n???????2?5????????
净奴看了看脚边泛黄的落叶:“这是秋天。”
“马车里太闷了。”薛溶月说。
净奴问:“那我怎么不脸红?”
薛溶月理直气壮地反问:“我怎么知道。”
净奴:“......”
净奴:“你很不对劲,你们两个很不对劲,知道吗?”
“不知道。”薛溶月问,“哪里不对劲了?”
净奴陷入了循环:“我也不知道,但就是很不对劲。”
她问:“秦世子为何今夜不骑马,要与我们一同坐马车?”
“我哪里知道?”薛溶月胡诌道,“可能是不想引人注目吧。”
“有道理。”净奴被说服了。
“别瞎想了。”薛溶月神情自若,指责道,“你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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