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一盏两盏三四盏?”薛溶月摇头道。
秦津叹了口气:“都说了酒量不好就少喝些。”
薛溶月抬起眼,眉心微蹙,故作娇弱地站直身子,刚迈动脚步,身形又摇晃了两下:“......好晕,快扶一下我。”
不等她开口,秦津已经眼明手快搀扶住她的胳膊。
下一刻,薛溶月柔软的身子便如蛇缠了上来,头靠在秦津肩窝处,还不忘将戏演的再逼真一些,口中呐呐自语道:“哎呀,这个酒的后劲儿怎么会这么大呀......”
馨香温热的呼吸洒在秦津的脖颈上,他线条流畅有力的脖颈瞬间绷紧,隐在白皙肌肤下的青筋突显。
清晰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得出来,秦津是有想要挣脱这过于亲密的举止,只是薛溶月不依不饶,有心无力罢了。
趴在墙头,目睹这一切的郑舒曼:......好好好,跟我喝两坛烈酒毫无醉意,如今两盏果酒就能晕了,我信了好吧。
趴在狗洞,目睹这一切的姬甸:......行行行,三脚能踹死一个彪形大汉,却怎么也推不开一个醉酒的小娘子,我信了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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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明天开启最终卷,嘿嘿,十月份真的能完结~[害羞]
第84章 闲言碎语
骄阳高悬,孜孜不倦地烘烤着大地,天地如同一座被点燃的炼金炉,滚滚热浪裹挟着令人窒息的暑气,崎岖山路顺着蜿蜒的山势地形向前伸去。
几道骤响的蝉鸣自竹林深处传来,正值晌午,人迹罕至,一路上除了薛溶月一行人,只有几棵枝繁叶茂的老树下有几道纳凉歇脚的身影。
天气炎热,赶路不快,马车晃晃悠悠行驶在山路上,薛溶月拿帕子擦拭着额上细细密密的热汗,有些心不在焉。
“山匪在临县扎根多年,牵扯到的豪绅门户还真是不少,今日出城时,我看秦世子又率领官差衙役去抓人了。”
话音停顿了一瞬,净奴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继续道:“我听百姓们议论,说是府衙今日一早就张贴了告示,午时还要当众枭首一众匪寇和与之勾结的官员。”
半晌后,薛溶月答道:“他们鱼肉百姓,作恶多端,想必枭首示众时会有不少百姓前去围观。”
“可不是嘛,我见有位阿婆搜罗了一整筐的烂菜叶子,就等着午时。”从话音中听出薛溶月的心绪不宁,净奴问道,“从骆震离开后,娘子便一直心事重重,是在忧虑何事?可是骆震此行会有危险吗?”
薛溶月叹了口气,指尖覆上眉心轻揉:“......倒也不是危险,只是近乡情怯,我也不知骆震是否能带来我所期许的消息。”
净奴驾着马车,闻言似懂非懂,又见薛溶月愁眉不展,刻意岔开话道:“娘子,我们可要派人去查查林老二口中提到的那位高大人?依照林老二的意思,他才是害死郎君的罪魁祸首。”
高洪锡,凉州的司法参军。
在林老二的供述中,是他找到了当时的匪首松成天,以两箱银钱诱之,命其在兄长的归途上设下埋伏,杀害兄长。
事成之后,他曾披夜上山,在官兵剿匪前,率先将松成天杀死灭口。
若想查出当年真相,高洪锡无疑是一个突破口。
按压着眉心的指尖缓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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