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玉至近仍然记得,玄衣人紧盯他时那难以言喻的目光,有对启蒙恩师的激动,有轻蔑,更有无法遮掩的跃跃欲试。
玄衣人接过他手中的刀,处理了他未曾察觉的细节,还帮他清理干净血腥的竹林。
从那以后,他们二人便有了联系。
只是更多时候,他只能被动的等候玄衣人来寻他,可能是在被祖父责罚后,可能是在他与堂兄争执后,可能是在父母失望的目光中……玄衣人每次出现都恰到好处,三言两语便能激发他心底最大的恶。
从此,他乐此不疲的跟随玄衣人举起屠刀。
从飞禽走兽,再到人。
一发不可收拾。
柳如玉本就不是什么硬骨头,经受过严刑拷打后更加学会了老实,将该问的都问完,想要知道的都打听清楚,薛溶月手里握着玄衣人交予柳如玉的信物玉佩的图样——实物玉佩自然早已落到曹明煜手中。
她仍然想不明白,柳如玉哪里有的脸面觉得委屈,哪一桩恶事不是他亲手做下或者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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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溶月迈出正堂,将画在纸张上的图样举在日色下,细细打量。
这枚玉佩的样式确实较为奇特,便连她也未曾见到过,薛溶月暗暗思索,或许这不是长安的样式,更或者是边疆等地?
待回府后,可以唤来张翁等一众在外行走游历过的商人打手来瞧瞧,或许能够有眉目。
“薛娘子可要回府?”
秦津立在屋檐下,高大的身影半笼罩着她:“可需要我派人护送你?”
薛溶月刚想说“不必”,忽而想起了什么,昂首道:“秦世子不回府吗?你是不是也察觉出柳如玉在患恐血症上的说辞大有不实,想要背着我审讯他?”
秦津散漫地挑了挑眉,迈下台阶:“这有什么好背着你的?”
薛溶月一脸你少蒙我的表情:“我今日审问的这些你肯定早已知晓,今日不过是拉着我来过个场面,敷衍我一番罢了。”
“不管你日后是动刑还是威逼,记得告诉我审讯出的结果。”
无关痛痒地哼了一声,秦津没有再言语,也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
薛溶月上前:“所以,秦世子今日不回府去哪里?”
秦津薄唇轻扯:“这便无需告知薛娘子了吧。”
弦外之音便是提醒薛溶月,你越矩了。
薛溶月哼道:“我担心秦世子隐瞒不报,同盟之间询问一下行踪也不是什么离谱的事情吧。”
秦津懒得继续跟薛溶月掰扯,随口答道:“湖东茶楼。”
“那就是顺路,还是劳烦秦世子送我一程吧。”
说罢,薛溶月率先抬步离开。
指尖揉
着眉心,秦津立在原地沉默片刻,方才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马车停在湖东茶楼,秦津翻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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