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轻抿,秦津多瞟了两眼薛溶月:“不过是寻乐时忘了时辰。”
轻哼一声,薛溶月撇了撇嘴,如何听不出来秦津话中的敷衍。不想说那就算了,她又不是非要问!
没有再开口,薛溶月脑中却不禁再次思索起来。
她很快意识到一点,系统要她攻略秦津,或许不光
是考量到阅读者的喜爱值——
如果父亲真的站队太后一党,她一个待字闺中,无法在朝堂上决定家族命运的女儿又能做些什么?
通过秦津,让家族慢慢朝皇帝一派靠拢吗?可单单只是攻略秦津,便能达成这一目的吗?
薛溶月百思不得其解。
仅仅是她与秦津握手言和,怎么可能会打消天子的猜疑,从而让薛家脱离危险的境地。
除非有更为紧密的事情,让薛秦两家不得不绑在一张船上。
可到底什么紧密的事情可以做到?
薛溶月绞尽脑汁,在无意中瞥见墙角时一抹红时想到了什么,眼皮狠狠抽搐。
秦津忽而发觉薛溶月的步子越走越快,他心生疑惑:“三柱香不过是吓唬你罢了,执卫司已然打点妥当,不必着急。”
不成想,他话音刚刚吐出,薛溶月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一颤,步子顿时迈得更快了,她一溜烟跑至府门前备好的马车旁,连净奴都险些没有跟不上。
这是怎么了?
秦津不明所以,回头望了望身后。
难不成是她担心被长公主再次瞧见两人并肩,会解释不清楚?
联想起广晟那句“女儿家面皮薄”,秦津步伐不由也加快些许,只是刚行几步却又猛地顿住。
秦津紧皱眉宇,在心底拷问自己——
他为何要去操心薛溶月?
薛溶月是否面皮薄,是否担心撞见长公主与他有何干系?他早已打定主意,不论薛溶月对他是何想法,待查出王金虎一案的真凶后,他就与薛溶月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与薛溶月形同陌路,于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这般想着,秦津刻意放缓脚步,面容摆出淡然之色。
马车停在执卫司府门前。
薛溶月原以为秦津会让她乔装打扮一番后,扮作他的小厮随他混进执卫司中,梳妆时还特意吩咐丫鬟去寻一套合身的服饰,不成想根本没有用上。
待下了马车,秦津便领着她径直进入执卫司中。
前来引二人入内的燕卫,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鹤眠:“曹大人吩咐过属下,秦世子薛娘子请,犯人柳如玉已经被押去正堂。”
薛溶月清楚,自己没有这么大的脸面,这定然是秦津从中周旋。
原以为秦津不过是个随心所欲的纨绔子弟,然而自从落水绑定系统后,才知道他有多会扮猪吃老虎。
与秦津不睦许久,争锋的心思不会因攻略而消失,此刻,薛溶月便莫名有一种被秦津比下去的感觉。
她心中顿感不是滋味,虽没有说话,思绪却千回百转,盘算在哪里才能够扳回一局。
白鹤眠将二人引入正堂,遍体鳞伤的柳如玉身上带着镣锁,被一串铁链绑在椅子上,神色恍惚的抬起头。
大片的日色洒下来,明亮耀目。
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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