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他还是让开身子,任由匆匆赶来的净奴将她拉上去。
回去后她一连三日高烧不退,与幼时那般,似乎忘记许多前尘往事,可具体是什么,她却又说不上来。
薛溶月再次从系统无休无止的提示音中惊醒,她心有余悸地翻身坐起,尚未回过神,系统提示音便接踵而至。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好感度下降5】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好感度上升3】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好感度下降2】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好感度上升4】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好感度下降2】
......
指尖自尚有余温的安神香余灰收回,薛溶月揉着生疼肿胀的眉心,仰头缓缓叹了一口气——
又来了!
这大半夜的,秦津就不能好好睡个囫囵觉吗,这是又在琢磨什么?
她粗略计算一下,发现不论好感度怎么上下波动,始终增减抵消,维持原有的数值,便不再费神留意。
可在床榻上翻衾倒枕,薛溶月却失了困意,难以入睡。
无奈之下,薛溶月翻身坐起。
趁夜深人静,她拿出原著册子,手撑着脑袋,再次细细翻看。
虽说还是这几页内容,可许多疑点仍未揭开,令她蹙眉,心神不宁。
先说原著中书写的落水一事。
如今民风开放,虽说仍有男女大防,却早已不是前朝,会将莫须有的女子贞洁看得极为严苛,和离再嫁已是常见不过的事情。
若真如原著所写,她只是落水被人救起,怎么就会沦落到失去清白,名誉扫地,被柳家退婚,闭门不出的地步?
这是其一,其二,在原著中到底是谁救了她?又出现何种偏差,救她的人未如原著所写出现,令她溺水身亡。
其三,将军府因何获罪,她又是怎么在满门抄斩中苟活下来?
指尖一遍遍摩挲着原著册上的字墨,薛溶月思绪不停,却始终未能得出能够解惑的答案。
窗外,漫漫长夜退去,旭日自远山之巅跃出,灿如绢绸的朝霞缓缓铺开。
听到净奴在院中洒扫的声音,薛溶月起身推开窗。
净奴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挪步上前:“娘子,今夜睡得不好吗?”
薛溶月面无表情:“不是睡得不好,是被你办事不利蠢得没有睡着。”
净奴神色讪讪,摸了摸鼻子,说道:“天色还早,索性今日无事,我为娘子再点一柱安神香,娘子小憩片刻如何?”
按了按酸涩的眼角,待净奴走进来,薛溶月忽而开口问道:“派去监视蒋施彦的人,可曾报过信回来?”
净奴点头:“回过一次信。被蒋家接回府上,不知是不是被这场波澜吓到,蒋家郎君又生了一场病,三日前方好,已经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前往凉州。”
“至于徐夫人,已经被送去清心庵。蒋家原本不依,得知下毒一事方才罢休。”
思及不日前原著册子浮现出来的新内容,薛溶月暗道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再次叮嘱:“你命骆震再派些武艺高强的可靠之人盯好他,以十日为周期,一举一动都要写信来报,信件直接交由我手,我要亲自翻阅。”
净奴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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