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发垂下,几多的种种情绪全都掩盖其下,叫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神情。
十琐盏也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他现在心里到底想的什么,反正他通常都喜怒无常的很,不知道怎么就让他舒心,也同样不知道哪里就让他不顺心了。
此时应该就是不顺心的,不过,她粗粗回想一遍,好似并没有什么值得人生气的话啊。
她抱紧身上人,随他一起沉浮,什么生不生气的,都先滚一边去。尽兴才是人生大事,虽然她的腰已经酸的不行了。
腿也再挂不住在墙上,筠和子似有所感,下一刻她的腿就被他手握着屈卡在他腰上。
就这姿势,一直过了许久许久,十琐盏都以为自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他终于在胞宫里头射了满满一壶。穴里面再也盛不下这许多精液,慢慢些些的从半软的肉棒旁慢慢淌了下来,淌湿了一片。
ps:筠和子:我射给你的宝贝都多的溢出来了,还说我没给你撒种?
十琐盏:撒种了不是会肚子大吗?我又没大……
筠和子(凉意嗖嗖):迟早让你大!
地君 <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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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君
地君刚刚审判过几个新魂,夜以继日的敬业让他疲惫至极。拿着毛笔的手划着划着渐渐停止了动作,左手稍微撑着头,脑袋晕乎乎的,已然是快睡着的前兆了。
九渡九君实在是忙的很,琐事不断,还要供养着九渡大佬,平日里还要在三界各处搜罗美酒进献给十琐盏。虽然辛苦,但是乐在其中。
而如今尊者下凡历劫已经五百余年,九渡没了这么个大佬,九君都颇为不自在,闲得很。不像地君每日里化闲暇为力量,奋发的做着分内之事,其他八君皆是一副生无可恋,潦倒可怜之样。
就如川、净二君昨日里喝的酩酊大醉的跑到地君的案前哭诉一样,实在是招式百出,不得其解。那二君在地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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