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叫师尊,师尊才对。”他狠狠进击着她,叫她向他低头,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她偏偏不如他所愿,没经过脑子的话张口便出:“筠和……应该是筠和才对。”
她被淫欲迷昏了头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筠和子心口却犹如重击,层层防御碎裂,心头直颤:“你,你方才说……什么才对?”
“筠和,筠和,啊……筠和,别……别往里去了,嗯……出去,出去一些!我……我受不住了……”
她一声声的呐喊回荡在他耳边,叫他忍不住一口吞下那娇嫩的吟哦。他几乎要落泪,浑身充满了无以复加的热情,他使劲拥住她,下面缓慢而坚定的重重抽插。
“琐儿……”含糊的唤了一声,十琐盏没听清这呢喃,正努力凝神细听,他却拥吻而来,其余便全都淹没在了口舌交缠间。
……
水且是摸摸鼻子,终于没有鼻血流下来了。
天帝看过案头急批的折子,呡一口香茶,看着他这要是往常一定早早坐立不安的二小子暗忖他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稳稳坐在席上半天不动。
“且是。”他唤他,仔细看他眉间表情。
果然,水且是坐这的这么久都用来发呆了。
他只好重重咳了一声又唤:“且是。”终于唤回他的神思,“你素日里与十琐盏是不是有些交情。”毕竟他老看自己儿子往九渡跑,这没点交情不应该啊。
“嗯,十分交好。”水且是一点儿也不心虚,况且,这让他如何好意思说,自己纯粹是由于个人方面才常常跑去九渡。而且接待他的全是九渡的九君,这几百万年他根本没见过她本人几次。
诶,想想也是蛮伤心的。
“此次十琐盏失踪之事,吾儿可知其中一二?”
瞬时涌入脑海的全是重凉宫内那“水人”,他睁眼闭眼全是她,那微露的锁肩,俏人的眉眼。
父帝似咄咄逼人的问话,他只能呐呐道:“且是不知。”
难得看他正经,天帝笑着起身到他面前,拍他脑壳:“且是怎的今日如此稳重,不觉得我这里闷透了要出去走走吗?”
水且是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却没有阻拦他拍他脑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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