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逛超市偶遇同事放开的手,还是每一次偷偷的密会,不让别人知道的恋情。
因为在他眼里,“被外人发现了同性恋的身份”就会与疼痛联系起来。他们会像中世纪的女巫,绑到绞刑架,火烧、砍头,施以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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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儿待了多久?”梁清舟开口时嗓子哑得可怕,每次呼吸心脏都带着细微的抽痛。
苏听南的声音弱下去,“我运气很好,可能只有不到一个月,那里就被举报查封,我们被放了出来。”
“但出去后,我已经没办法正常生活了。我花了两年才走出来,做一个正常人。”
梁清舟抱着他的手臂收紧,太阳穴突突狂跳。他好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所有安抚、劝解,在此刻都变得无比苍白。
他无计可施,无力改变,就像当年被关在戒同所的苏听南。一切都是绝望的,再多的安慰都只是轻飘飘的纸片,落不下来就灰飞烟灭了。
苏听南还在不断发抖,梁清舟只是抱着他,反反复复地说:“不要怕,我在这里。”
苏听南哭了很久,似乎已经从应激中走出来,没过多久就哭累了睡着。
只剩下梁清舟久久无法平复,不敢再松开手,把苏听南抱在怀中。曾经吻过的每一寸肌肤,也都烙上过毒打后的痕迹。
他眼眶很酸痛,只是麻木地想着,其实苏听南很坚强。
曾经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怪过苏听南,也不觉得他有错。苏听南会有那么强烈的自毁倾向也并不令人意外,他真的,一个人走过了很远很远的辛苦的路程。
苏听南又在医院住了两天,梁清舟也实打实地陪了他两天。见他状态还算稳定,梁清舟便带着苏听南出院回家。
路上苏听南很沉默,也没有再提复合之类的事情。
梁清舟从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这是他第一次,彻底感到棘手、无法解决。
就在梁清舟纠结要不要把苏听南带回自己家时,坐在后座的苏听南突然开口:“清舟哥哥。”
“没关系的,我不会再自杀了,你不用太为我担心。”苏听南慢吞吞地说道,“我不想你因为同情而答应我的追求。”
出乎意料的答案。梁清舟一怔,不断敲击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放下,陷入片刻的沉默。
几分钟后,梁清舟侧过脸,温声问:“苏听南,你那一次……是怎么被救下来的?”
自杀这两字眼还是让梁清舟难以接受,他强行抹去,也知道苏听南能听懂。
最后一块遮羞布也在这两天被扯下,苏听南露出伤痕累累的躯体,不会再因为这些伤害而感到羞耻,“我是在原本住的房子里准备结束一切的。”
“但我当时抑郁发作,忘记关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入住的隔壁邻居刚好回来,听见我家有奇怪的声响,以为被入室抢劫了之类的。”
说到这里,他兀自笑了下,忽略了梁清舟脸上越发苍白的表情,“结果一推门,就看见我在上吊。”
他说完,梁清舟却没有给予回应。梁清舟像彻底僵硬,一动不动。等时间过去了很久,他才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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