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到了上学的年纪,她和吴靖文成了班上最常受表扬的小朋友。
因为生字都认识。算术都会做。外公前两年打的底起了很大的作用。
老师偏心她,同学崇拜她,外公三五不时给她点小奖励,生活十分舒心美好。
只有一点不如意。
有一个女人,从年头到年尾,会开一辆小车,到她家来那么一两次,送来很多东西。
吴奶奶说那是她的妈妈,她不这么认为,她已经读过很多书,明白很多事,她不觉得妈妈的形象是这样的。
于是那女人一来,她便溜出去呼朋引伴找乐子,不见到那辆车子离去不会回家。
两人几乎没有照过面,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扁是方,长什么样子。
有时候吴奶奶会摸着她的小脑袋叹气,她觉得莫名其妙。在她心里,她和吴靖文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小孩。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真的不是很缺一个让她不自在的妈妈。她宁愿没有。
等她到砚山中学读初中,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妈妈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困扰。
中学科目增多,她门门优异,答问积极,再加上身体抽条,日渐白皙的皮肤和姣好五官,在学校里十分出挑。
很快有高年级的男女生在他们教室门外张望。梁明月该懂的都懂,知道男生是冲自己而来,那女生呢?她顺着她们指指点点的方向一看,哇,竟然是吴靖文。
吴靖文好像也在眨眼间长了个一个高瘦的男孩,他的肤色有些偏深,单眼皮,高鼻薄唇,相当耐看。
初二年级有一个臭名昭著、几乎被放弃的班级。那儿的男生以在暗处吸烟为乐,以被老师训斥为豪,女生衣着大胆,整日摆弄头发,和男生追逐调笑。
他们上课坐在教室叽叽喳喳打闹不休,惹得老师疾言厉色了,他们便抱胸看着,嘴角带笑,好像挺了不起似的。到了下课,便欢呼着去其他教室玩闹。
有三五个格外大胆的女生们,还会在楼梯上拦住顺眼的男生不让走,说一些自认为浪漫的话,做一些自认为迷人的动作。
用梁明月班主任的话说,已经是寡廉鲜耻无可救药。
若不是亲眼看见,梁明月并不知道吴靖文在经历着这么恶劣的纠缠。
她年纪虽小,审美却很好,打心眼里看不上这群打着叛逆旗号虚度光阴的垃圾。
她的厌恶摆在脸上,对敢拦在面前的男生不光不假辞色,还要将人从头到脚贬损一通。男生们本想调戏娇软小学妹,哪里想到她这样刻薄毒舌,一下灰头土脸颜面尽失,又可能还残留了一点自尊在,多碰几次壁便渐渐不往她跟前凑。
女生就过火太多了。
那天中午,吴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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