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命。”乔生倚在窗边,说:“从我记事以来,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为钱而活,连睡觉都不安稳。”
“这种滋味,我倒不懂。”
乔生笑笑:“那是好事。”
夜里,阿七与乔生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用说,阿七胯下自是一柱擎天。他悄悄地摸上乔生的下身,那里无欲无求。阿七感到扫兴:“你对我没欲望?”
乔生说:“我想硬的话马上就能硬起来。”
“那就不是本能了。”
“你要是试过连续坚硬几十个小时连尿尿都硬得发疼,你也会忘了本能是什麽。”
阿七听了,不由失笑:“这麽做法,身体迟早被掏空。说起来还是做零轻松。”
“做零?那我宁愿被掏空。”
阿七感到好笑:“你又没试过。”
乔生直白地道:“比起被干,我更喜欢干别人。”
阿七想了想,说:“我觉得都一样。上面下面,其实都是在做爱。”
两人躺在床上聊天,就如读书时熄灯後在寝室里卧谈一样,渐渐地睡意袭来,并不需要一个明确的信号,谈话戛然而止。翌日阿七在阳光中醒来,身边空空如也。他拖著拖鞋迷迷糊糊地走到餐厅里,乔生挽著袖子正忙活得有声有色。他慵懒地靠著门,笑乔生像田螺姑娘一样贤惠。
等乔生替他灌肠的时候,他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乔生依然挽著袖子,拿一根水管站在他的身後。他命令阿七脱光衣服,并且跪趴在冰凉的瓷砖上。阿七忽然想起那日在水边他们开的关於黄盖的玩笑,不由地忍俊不禁。他回过头去朝乔生挤挤眼,调笑道:“亲爱的,对我温柔点。”穿白衬衫的乔生看起来不可侵犯,带著禁欲的气息。他用脚尖点了点阿七翘起的屁股,说:“再抬高点。”阿七动了动,乔生犹觉不满,索性抓著他的屁股强行拗成满意的姿势,然後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那一瞬间,阿七突然脸红了。
乔生不带情绪的声音响起:“水灌进去之後,给我夹紧屁股忍著。我说时间到,这儿有个痰盂盥,坐到上面排出来。”说著踢踢脚下的痰盂。
阿七犯了难:“屁眼上又没塞子,你叫我怎麽忍得住?”
“你会夹吗?”乔生说:“屁股抬高,肛门夹紧,忍一刻锺,反复几次就好了。做好灌肠,我帮你开拓,省得你一会疼晕过去。”
阿七想到曾在片中见过的乔生的尺寸,闭著嘴没吭声。乔生在他身後说:“我开始了。”他打开水龙头,水缓缓地从细长的水管中流出,水管对准更加窄小的密穴,水徐徐地注入其中。等阿七感到微胀,乔生已适时地止住了水流。阿七高高地撅著屁股,缩紧肛门,咬牙切齿地忍著。身後的乔生不言不语,却没来由地令他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好像快要烧起来一样。
也不知那人有没有硬起来,阿七忽然想到。
好不容易挨到乔生说“时间到”,阿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挪到痰盂上,把体内污物排泄出来。清洗干净之後,他再次跪到地上,等待第二轮的灌肠。几轮下来,饶是阿七厚脸皮,也几乎不敢看乔生的脸。排泄时难免有叫人尴尬的声响,他虽然为人大条,却也爱面子。
好在乔生并未流露出厌烦的情绪,灌完肠,阿七跪在温软的床上,乔生坐在他身後,温柔地探入两根手指。抹著润滑的手指在那紧窒的小洞里轻轻搅动,原本闭合的部位在他手中一点一点地张开,有时指尖擦过敏感的肠壁,阿七身体一颤,忍不住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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