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吭声的陈关夫终于出声了。
“陛下,臣,臣,臣冒犯陛下”。
手揉了几下因那句话乍然紧绷的圆肚子,却是越揉越绷得紧。遂改为只托着那圆圆的肚子。
他完全略过那句把他二人拉回君臣的话,温声说道,“将军为何要写那封信?又为何放那页军书呢?
朕竟是想不到,将军竟是视死如归的么?“。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心狠手辣的撕开两人之间的那道恪守礼道的君臣。声音又是那么温温和和的一如既往。
“将军是想夜半领兵出城,战死沙场。多年后,朕在哪个嫔妃怀里忽然想起这份信。闲时翻来随意看看,发现其中机密后,再把那几箱军书翻了遍。然后将军一个死人的心,就让朕知道了是么?”。
他掰开将军的抓得紧紧的手。一点一点摸过那教了他满身武功,教了他如何进军敌方,运筹帷幄,一击把将军毙命的粗糙大手,轻轻说道。
“将军,死人还能算作什么呢?什么都不算,一捧灰土而已。一捧,朕无数后宫嫔妃,满堂子孙死死踩在脚下的灰土而已”。
他一下追上握住将军猛的抽开的大手,一如温和,道,“将军,两年前你要做死人,昨夜你要做死人”。
然后他面上温和的把人死死抱在怀里,薄唇贴在人的耳朵上,一个字一个字落下,“将军就是不愿为朕做一次活人”。
两人静静的以这个姿势维持了许久。
忽然叹了一声,随后轻飘飘一句,“朕知将军意愿了。但朕,却是实在不甘心”。
听到人的这一句不甘心,陈关夫脖间青筋直跳,几乎无法呼吸。
片刻后,他忽然发觉不对。连忙一把抓住马车靠墙的凳子,欲要起身逃离。
却是刚起得一点身,就被人从后面压上来,托着肚子,抓着脖子,困进怀里。
他隐隐作痛的腹部因这一番疼得更甚。但他却已顾不上。
只因他刚坐进人怀里。抓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就已经探入了他的军衣里。
“陛下!万万不可!”。他未曾预料到素日温润守礼,与自己从来规规矩矩的如玉君子会这般行为,惊得声音都高了几分。
那可是天子,怎容得他去玷污。
说完,他一把抓住那只探进来握住他胸肌肆意揉捏的手,试图将其扯出去。
却是刚要使力,硕大的胸肌便被人猛的扯起,他猝不及防吟了一声,便失了力气。
眼睁睁看着那那只手在自己的军衣下的夸张动作所带来的高昂隆起。他碍于身体只能做无用的小小挣扎。
“陛下,臣,恐怕伤到小龙子,万万不可啊”。
都被人这样糟蹋,他还是那副忠心耿耿的模样。蒋明德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笑刺得陈关夫心猛的一疼,再一酸。
蒋明德知道,他本来就是要带着这样的意图笑的,他不仅笑了,他还在人耳边轻轻一句,“有何不可?”。
他手探入人腰带,在那圆滚滚的肚子上游走,温声问道,“若是真如将军万万不可,这是如何来的?”。
陈关夫被天子这野蛮行径弄得面红耳赤,毫无招架之力。被人伸手在衣内摸了一番后,又被人几下脱了军衣。然后便被人压在军衣上,高高提着两条粗壮的大腿猛的撞进。
陈关夫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素来坚毅的人哀了声,“陛下,小,小龙子,陛下”。
蒋明德闻言却是进得更猛,哪里是个注重皇家血脉的皇帝样子。和那爱而不得的毒夫什么区别。比那些个粗鄙低下的为情所困的卑劣酒徒还要不如。
他一下朝仰躺在军衣上的将军压下去,低低一句,“将军愿为外面那些军士做死人,愿为西凉的百姓做死人,为何,为何,为何就是不愿为朕做一次活人?”。
他的温和一如既往,但陈关夫凭空尝到了里面蘸满了,厚厚一层,蕴藏了多年的,血腥暴戾的爱而不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