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走到他面前停下,后单膝跪地,道,“将军,陛下让我来迎将军”。
陈关夫闻言微是一顿,“是么?那便走罢”。
入了阁,才清楚这阁内建势。
原是一座连续不断的螺旋长梯直通楼顶。每节螺旋穿过一层楼。
楼呈圆筒状,好似一节竹子被用一层层木板横截隔开。每一层都没有屋阁,有的只是地面和四周木墙,此外再无他物。只有那顶层有门有屋。
楼内所有皆用木而造,螺旋就直接穿过地面木板以及屋顶。四周亦是木制,嵌了密密麻麻许多方形木洞。
陈关夫想是那木嵌该是为了藏书用的。
奇怪的是每层楼都空空如也。整栋楼给人感觉十分阴暗诡异。
他跟着利高走上涂满红漆的螺旋,只见利高按了一处,那螺旋竟是就缓缓旋转起来,不一会儿就把他们二人送上了楼顶。
他走下楼梯时,往下看了一眼,猛然间,楼下原本空空如也的地方却都是恶鬼在往上爬。
“将军?”。
听见人叫,陈关夫连忙转头应声,“怎么?”。
“将军为何满脸是汗?”。
陈关夫这才发现自己双手紧握,满脸是汗。他摇摇头,“许是天气热了,走罢”。
利高并未发现他的异样,闻言转身往里走去。陈关夫连忙跟上,离开时,他再次往下看了一眼,却是仍旧空空如也。没有什么地狱恶鬼。
利高把陈关夫领到一扇门前便离开了。他推开门,便见天子正俯身于案,持笔作画。
“陛下”。
他站在门边,轻轻出声。随后便见天子抬头朝他看来。
“将军回来了?”。
陈关夫一愣,此话他几日前听过,现在再听还是一样的让他难以开口。
“回来了,陛下”。
天子朝他温和一笑,“将军曾会作画?”。
他摇摇头,“臣,一介武夫,不曾会这些”。
他话音刚落,便听天子一句,“这有何难,朕教将军便是”。
他听了这猝不及防的一句,微是一顿,连忙婉拒,却是直接被人走来拉至案边
“来,将军,且这般握笔”。
天子将如何持那细笔,给他试看一番。与他规矩分明,并未直接上来握他的手教他。
“然后,微微弯腰”。
他慢慢俯下身,却是肚子差点撞到案,被在他身后的天子伸手托住。
然后耳边传来天子的温语。
“却是忘了,将军俯身不便,不如我帮将军托着肚子罢”。
陈关夫连忙摆手,却是百般婉言都抵不过天子执意这般教他作画。
“陛下,臣,臣教不会的”。
当笔下第四次画错,陈关夫已然面上熟烫,忍不住尴尬的低声出语。
两人姿势好似身后的人在搂着他的腰,又是肚子在人手里,他耻得圆肚子都紧绷着,如何静得下心。
“是朕疏忽了,将军该是累了,且先在这榻上歇息”。
陈关夫赶紧顺着人的话接着,“臣,谢陛下”。
“大人”,先前被派出去的那人走到林丛茂耳边低语。
林丛茂听了人的低语,面色骤然一厉,随即又是风轻云淡的轻笑一声。
“孽子不足为惧,继续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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