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石硕将她抱在床边地上,跪在他双腿中间,解开皮带,面对着他的胯下,三河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空调打开,吹出凉风的一刻,铺面打来在她裸露的肌肤,浑身燥热被刹那拂平。
她的嘴里也塞满了男性硕大的肉根,小嘴满满鼓起来,惹人怜爱的抚摸上去,不仅吃的嘴巴鼓大,下面平坦的腹部也微微隆起。
他从未享受过女人口交带来的舒适感,一时间陶醉忘乎所以,理智都被稀释,双手撑着身后,不禁眯眼扬头叹声。
“嗯……”
三河不会舔,也从来没人教过她该如何去吃一个男性器官,她犹豫,要不要咬断这根东西,然后就再也不会被他压着欺负了。
“不要做那种无谓的想法。”
她肩膀猛地一抖。为什么他能听得到她在想什么。
石硕睁开眼,朝胯下看去,抚摸上她的发顶:“明知道会被打,就不要做受伤的事,你受伤我也很难受。”
她停止了嘴中的动作。
脑袋上的手猛一用力,他的肉棒整个穿透了喉咙,发出刺激干呕声。
眼泪夺眶而出,她撑着他的大腿,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生怕再被插进嗓子眼里,将她食管活生生的插坏掉。
胯下的脑袋上上下下,节奏异常平稳,他享受在口腔舔舐中,望着那张流泪的脸,曾经高傲的人也向来没有这么爱哭过,现在倒是变成了一个受气小哭包,众星捧月长大的女人,怎么会受到过这种屈辱。
三河孕肚渐大,看着她肚子里生命隆起,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那是他的孩子,每次做完爱都会格外小心的抚摸上肚子,趴下头,耳朵贴进聆听着里面,但也听不到什么。
不知道胎动又该何时会来。
逐渐的,她连起身都变得很费力,也跪不到地上为他口交了。
石硕的工作全年无休,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在她怀孕八月的时候,请了两个月的假期。
为了能更好的给她补身体,他总是起个大早去鱼肉市场,买最新鲜的食物。
常来独居的他学会做一手好饭的本领,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总会自己上网搜寻关于孕妇的食物,也利用关系找到连家医院的医生,请求该怎么照料孕妇。
但三河却总觉得他是个用胯下思考的男人。
想到这里,切菜的手也一顿。
他低头发了一会儿呆,叫醒他的,是一旁咕噜噜冒泡的滚水。
卧室里开着空调,身上盖着的棉被挡住冷风,她将被子拉在脖子上,睁眼看到地上的一件西装外套。
犹豫了一会儿,三河掀开被子,捂住庞大的肚子,艰难下床。
她想找找看外套的口袋里有没有手机。
跪在地上翻了一会儿,却在内衬的口袋中发现一瓶药。
很小的一瓶,手掌大小,小字的说明却是写着用来治疗精神分裂症,躁狂症。
打开瓶盖,发现里面已经吃了很多,只剩下小半瓶了。
原来他知道自己有病。
三河抖着肩膀发出讽笑,骂着他精神病。将药瓶重新放回了原位,没有手机,想来也是不可能的,他这么谨慎的一个人,不会给她留有任何破绽。
而就在几天后,她发现他买回来大量的医用物品,消炎液,镇痛剂,手术用的橡胶手套,大量的一次性针管。
她脸色苍白,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他要给她接生,甚至生孩子都不让她去医院。
三河怎么也没想过,他能把她给关到这种地步。
“是不是我死了,你都要把我骨灰埋在这儿!”
“你最近的表现很听话。”他说,在办公的时候抬起视线看了她一眼,流露威胁:“所以我不希望接下来还能对你动粗,你知道我的手段,也应该晓得怎么表现。”
委屈的泪漫过眼眶,她无能的想要嘶叫,习惯于服从的她知道,这么做没有用处,还会换来一阵毒打。
或许医院就是她最后跑掉的机会了,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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