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旎很喜欢它,看待的比任何物品都要珍贵,在她种花的时候,也会守在一旁,见多了她每天浇花,每次都会贴心的咬住水壶送上来。
“好乖好乖,喜旺好乖。”
它尾巴总是摇的格外快速,像个螺旋桨。
养了它一年之久,夏天的蚊虫将它背上咬出了一块皮肤病,舒旎拜托连澹泓能带回来点药给它治疗。
他一周里总会出去两次,通常是去买些家里的必需物品食物,和她想要的东西。
他也自然知道她多宝贵这条狗,从它只亲近舒旎就能看得出来。
“伤好了吗?”连澹泓手中握着茶杯,目光看向她棉麻裙下双腿间。
她知道他问的,大概是前天的操伤,阴道里还在泛着肿痛,坐在凳子上摩擦了腿根,还是很麻。
“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她声音很小。
“那不如自己决定一下今晚用的姿势。”男人嘴边勾着的笑,带着讥讽揶揄。
舒旎点点头,只是红着脸低头说了一句:“都可以。”
“自己说。”
她记得他喜欢用的姿势,可还是想选一个不让自己那么疼的:“平躺着……就可以。”
从她嘴里念出的话,脸已经红到不行了。
以为不会受那么疼的伤口,但她还是想错了,连澹泓比平时做的,对她还要狠,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在性窒息的边缘里挣扎,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哪里来的无名怒火,巴掌起落挥打在奶子,左右开弓的扇打完全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肿起来阴道还是被摩擦破了,她扯着声音悲伤的哀叫,她都有清楚的数着,插着三十多下,就疼的呼喊尖叫,握住男人的手指,泪流浸湿枕头。
“轻点,轻点老公!”
“不是说伤口好了吗?怎么还是插出来血了?”连澹泓冲着黏带血丝的肉棒,往里用力一插,质问着:“嗯?”
“呜呜,呜老公,老公我真的好痛啊。”
“既然选择了跟我做,再痛都给我忍着!”
她没忍住仰起脖颈嚎啕大哭,听到了楼下喜旺传来响亮的汪汪叫声!
第一次听到它雄性般吼大的声音,舒旎大概知道它为什么会叫,是听到了她哭泣的声音,而唯一能心疼她的,居然只会是一条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连狗都不如。
荷尔蒙味道迸发在身下,戳捣的血肉淋漓,血丝从阴唇缝隙中冒了出来,他一遍遍低喘着在猎物身上啃噬的舒适声,趴在她耳根,吸的口水响亮。
“再哭!”他一掌掐住奶子吼:“再哭就把你给干死!”
痛苦的她咬住发白下唇,每一次撞击都从牙齿缝隙中挤出来弱小不堪的哼咛。
连澹泓在第二天下楼时,发现那只狗会对他呲牙了,压低身子的警惕一边往后退,一边对他又发起进攻的状态。
他手腕搭着黑色长外套,蔑视了它一眼,拿着车钥匙走了出去。
下午回来,院子里的舒旎在种花施肥,时不时的扶着花坛边缘支撑着疼痛的双腿,花田包围的洋楼下,她像童话故事中的主角,棉质长裙套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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