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饱满的粉扑子脸蛋现如今蒸得红彤彤汗津津,赛过晚霞拥夕阳。宋辞浑身酸软,闻言不大自在,耳尖悄悄地多红两分,手心里紧紧捏着一枚小巧的玉石耳坠。
十分钟前,Danny将她拥在怀里,亲亲她的耳朵,捏一捏她的手指头,如同捧住一个极珍爱的物件,必须不断不断地通过亲手触碰来确认她真实完好的存在。最终是他的同伴Andrew打来电话寻人,Danny才依依不舍拉着宋辞的手,走出木板隔间之前仍要衔住她的唇热烈缠绵地亲吻一番,又待自己将翻涌的热血平复片刻,才牵住她推门而出。
外面的空气掺杂着蓬勃的植物和动物气味,宋辞大大呼吸一口,在情欲里混沌搅和了一趟的头脑清醒许多。她知道同事们应该快看完表演要回去了,也许已经有人发现她离场不见。
“我该走了。”她对Danny耸耸肩,极力做出一个微笑表情。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下意识地故作潇洒姿态。
Danny的额角贴着几缕汗湿的栗色头发,笑眯眯的表情仍是人畜无害,但经过方才那番细致深入接触,宋辞现在怎么看他都觉得那张混血面孔于她有一种诡谲的魅力。
年轻英俊的,神采飞扬的,温柔的多情的,性感的Danny Fong。
“好。”男孩用拇指揉一揉她发肿的嘴唇,不久前他刚用这根手指碾压过另一块相似的圆嘟嘟的皮肉。
宋辞隐约感觉到自己又开始不由自主地紧缩,尚未被体温蒸干的布料于隐秘处吸收了新的一抹湿意。
Danny的手指这次穿过她的长发,帮她将微乱的头发理顺到脑后,轻轻在她头顶揉了下,轻声说:“送给你。”
他刚为她梳理过长发的手指间赫然出现了一枚小巧的碧玉如意耳坠——一个烂俗的逗女孩魔术,只是Danny微笑翘起的唇角足以让烂俗的场景变得自然而浪漫。
宋辞收下了这枚耳坠,并没问为什么不是一对。
多余的问题或答案并不会带给她更多与Danny的可能性,在走出小隔间的那一刻她回到了自己的现实,她和张随有一个无趣却安稳的小小家庭,而Danny应该很快也要离开泰国。
一个小插曲而已。非常令人心动,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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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今天睡个好觉,宋。”Danny的手在她腰后轻轻一推。
宋辞朝着来时的路往前走去,栗色头发和眼睛的男孩子在她身后,她往前走去,要回到同事们那里,没有回头。
这天夜里宋辞睡得异常香甜,连梦也是轻飘飘的,清晰的片段如画卷展开,色彩柔雅,人物俊秀,毫不费力地就能看清。
她的梦里有一匹高大的黑马,肖似大象表演时画出的那匹马,皮毛油亮,四肢修长矫健,在爬满青苔的下马石边轻轻打了个响鼻。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手提短鞭从马上跃下,她从两扇门缝间偷偷向外瞧,那男人随手将风吹得凌乱的短发往后撸了把,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拴好马抬眼便瞧见门缝里的她,于是露齿一笑。
梦里的宋辞便看见那双熟悉的茶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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