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在做什麽?」
「那是给平民献素祭的地方。」尼布说道。「看见那个烟没有?到午夜之前还会有神殿祭司的表演。」
侧头的确能听到隐隐的乐声,第一次在王城里随意走动的伯提沙兴奋绝对不少於尼布,两个人不时停下看著路过的人群,或是盯著漫著炊烟的房子,好一会儿才到公祭的广场,虽然不是人潮拥挤,但好些围著祭台的人也不少,右侧火边更有些行者打扮的少年少女正随著手鼓的声音跳舞,一曲舞毕就会有不少人把钱丢在他们脚边。
「看到没有?这些活动会一直持续到早上,很多大户人家也会有宴会,任何人都能进去。」
「但是......」盯著正焚烧著植物的素祭烟,伯提沙还是问道。「我还是不懂你为什麽可以出来。」
「那是阿淑尔巴尼拔王时开始的先例。」尼布把自己身上的围披拉下一点罩在伯提沙肩上。
「当年他十八岁的时候继承王位,为了让一个宠妃开心,就带著她偷偷跑出宫外,结果见了贫民区的样子之後......很老套的,开始努力当个贤明的好国王,所以才有这种风俗,但无论如何,七年就只有这一次。」
「七年一次够好了。」伯提沙开玩笑的吻吻他鼻子说道,对方眼睛顽皮的的转了转。
「好了吗?该去找间有宴会的房子骗吃骗喝了。」
其实不要说尼布,这绝对也是伯提沙第一次随意的走进别人家的庭园,这座位於南区的凹型大房门口早就有不少人,庭园里正有在吹笛的乐队,不要说尼布可以秘密的出了宫,对於民间来说,嫩月这种舍去身份的节日无疑是玩乐最好的机会,许多年轻男女到了公祭台献上素祭祈福之後,就是回家换上最称头的打扮,到城里各处的房子里跳舞玩乐,而对於许多提供宴会场地、食物酒水跟表演的贵族或是商人来说,这天宴会进来的人越多,代表他们接下来谷物的丰收,来年的兴旺,除此之外,许多神庙也会释出庙妓,让他们在嫩月时能够赎身回家。
「怎麽了?」
看了尼布进去前谨慎的四处看看,伯提沙忍不住问道。
「不能找宫里大臣办的宴会,不然......」
虽说的确,尼布如果进了哪户是宫里大臣的宅邸,是有可能被认出来,但可能性其实非常小,但看他如此谨慎珍惜七年一次机会的样子,伯提沙忍不住偷笑。
「这应该可以。」尼布最後慎重的宣布,因为他对於这间大房子毫无记忆,也没听到任何关於房子主人的谈话。
「笑什麽?」
「......没有。」伯提沙被尼布一盯摇摇头,对方抬起他下巴一吻说道。
「再笑一个,小野马,你笑起来好看。」尼布把他拉近时放低声音说道。「每次看你笑我想回床上去。」
「那你七年一次的机会就泡汤了。」
「没关系,有时候下面不老实的时候......」
话声未落,伯提沙就瞪了他一眼转头就走,虽说这个男人大多时候温柔又深情,但有时候露骨的话挂在嘴边,伯提沙还是会脸颊一热,他不知道的是,尼布其实就是爱看他害羞的样子。
「过来过来!」
一走进正歌舞的庭园,伯提沙就被围著营火的一大群人拉住,显然这个宴会拿出酒水後已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广阔的园子跟连接大厅的地方都塞满人,年轻的男女特别精力旺盛,围在营火旁随著音乐起舞,不会跳舞的伯提沙被拉进人群里,只能跟著旁边人的脚步,而他一开口,就被递上的酒水抵在嘴边。
「人呢?」
跟在伯提沙不远处进入的尼布一时间眼神一放开,男孩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看著挤得满满的庭园,尼布搜寻一阵都不见伯提沙身影。
「......?」
被抬著酒水经过的仆役递上一杯酒,尼布最後目光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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