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被一种难言的心安取代。
心跳得很快,却是战栗的兴奋,没有担心,没有恐惧。
似乎心底已经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良缘天定,满地锦绣。
迷迷糊糊地被人一路亲吻,迷迷糊糊地被人抱上床,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声撕包装袋的声音。
白景潭的嗓音哑得不像话,俯身在他耳边。
“我爱你,小屿,我爱你。”
第二天中午,牧南屿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原因无他,白景潭衣冠楚楚,斯文败类,臭不要脸地跟他说。
“三盒没有用完,我们继续?”
牧南屿睡了醒,醒了睡,好不容易缓过来,已经到了第三天的清晨。
他翻了个身,使唤着白景潭帮他按揉酸痛的腰,龇牙咧嘴地呼出一声。
“……你要懂得节制!年轻人,嘶……要养生。”
白景潭给人按揉完,收了手,玩味地笑了一声,将被子盖好。
“我已经很节制了。”
眼见着又把人逗红了耳尖,他才缓声续道。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我们下午回学校吧,再不回去,关方他们该担心了。”
鬼知道中途白景潭拒接了多少个电话,他现在都不敢打开手机。
“好。小屿还想睡一会儿,还是吃早餐?这家酒店附近有一条小吃街,蟹黄小笼包很好吃,想不想尝尝?”
牧南屿早就饿得腹中空空:“想吃,我还想吃梅干菜扣肉饼,还有豆腐脑,要咸的。”
“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买回来。”
“嗯。”
他目送着白景潭出了门,缓了一会儿,磨磨蹭蹭地起身下床,简单洗漱了一下换好了衣服,再拉开窗帘吹了会儿风。
这一天两夜的混沌感觉终于消散了一些。
他以后打死也不能听信白景潭的鬼话!
什么“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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