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都有自己的软肋,我无法原谅他,他也无法不感到害怕。所以我抱住他,小声说:
“我们都过去好吗?”
他靠在我肩上,点点头。
我说:“你余生会爱我和宝宝吗?”
“当然了。你会吗?爱我和孩子?”
“也会。”
“别再生病了好吗,如果你以后觉得自己可能会生病,就提前告诉我,我会一直抱着你,说爱你。”
“要一直说。”
“好。”
“要一直抱着我。”
“好。”
“要捉住我的手,容忍我。”
“好。”
“宝贝。”
“嗯?”
“我觉得我可以重新面对过去了。”
“那就好。”
“你会做我的医生吗?”
“我愿意。”
“你也会原谅我的,对吗?”
“对。”
“谢谢你。”
“没关系,我愿意当你的医生。”
高卓番外
院子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男人。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看起来在养伤,神色很憔悴。
大榕树遮挡了刺眼的阳光,男人坐在阴影里,在被风吹拂得簌簌作响的树叶声里,幽静得像一只鬼魅。
一个月前,男人被捅伤,若非抢救及时,且当时的凶器没有拔出来,男人可能会丧命。那个作恶者事到临头似乎还留了一善,悲哀地看着他,神态失常,嘴唇开合,似乎在轻轻呢喃:
“对不起……”
高卓此生都无法忘记那一幕,他的腹部传来后知后觉的钝痛感,一把坚硬的餐刀切入了他的小腹,他身上的爱人像个破碎的洋娃娃,随时都要凋零。他的所爱穿着一条白色的小短裙,裙子短得只能遮住屁股,沉默地坐在他的腿上的时候,高卓能感觉到他的内裤。昨晚身上的小骚货被他肏了很多次,肏得小逼都合不拢,他肆意脚踏他,强奸他,凌辱他,他享受那种快感。他爱他,又疯狂地恨他,他将他像个小奴隶一样拉出来展示,看,他的宝贝有多听话,多乖巧,他多么喜欢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乳沟只露给自己一个人偷看。
他变态地喜爱这种关系,自己都没意识到为他发疯,他将他拉出来在朋友面前炫耀,他无比享受那种恣意掌控的快感。他的宝贝现在呆呆的,傻傻的,他在外人面前舌吻他,摸他屁股都没反应,下贱的小骚货,爱吃鸡巴的小贱人。
他得意忘形,玩过了头,直到一把冰冷的餐刀没入小腹都没反应过来,他惊讶地看着他的手,看着刀柄,他心跳加速,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他的宝贝轻声呢喃:
“对不起……”
对面传来尖叫,女人的尖叫,他感觉撕心裂肺的剧痛从伤口传来,他的宝贝被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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