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剧本好熟练啊。
江行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心说这会说我自己是宫主估计也没人信吧,就像模像样地作了揖,正义凌然地回答“正是,敢问这位……大哥,月生宫如何去?”
农夫看了他半天,上下打量了一遍才缓缓地问“你真的要去那个地方?”
江行快被烈日晒昏厥过去了,想也不想的回答“当然!”
农夫指了路,二话没说,驾车飞快地离开了,江行还没来记得道谢,就吃了一嘴牛粪味的尘土。
“我收回我的道谢”江行愤恨地想,他大跨步地往前走,突然无比思念自己寝宫后面那座寒潭,啊,寒潭,离开你我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思念。
江行离开的第二天。
长老和右使回来了。
徐子烨看见空无一人的寝宫,有些不解地问扫地童子“宫主去哪了?”
扫地童子摇摇头。
徐子烨运起轻功直上日盟宫最高的塔顶,他还是没找到宫主,却撞见了徐子烁。
“站住,我问你宫主去哪里?”剑 横在胸前,徐子烨来势汹汹的样子让徐子烁皱起了眉,他看着徐子烁着急忙慌地从顶上跳下来,慢悠悠地说。
“月升宫宫主有请,宫主自己去了”。
徐子烨眼前一黑,他想也不想的问“你让宫主一个人去了?”
“当然”徐子烁一撇嘴,“我走了宫里连个管事的人都没有”。
背后的剑被拔了出来,徐子烁一惊,那把闪着寒光的剑就已经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徐子烨的手稳稳地抓住剑柄,愤怒地问“你是故意的吗?”
徐子烁移不开,他心里暗暗吃惊,徐子烨什么时候练了这一手,他不仅没法躲开,甚至在剑压下难以忍受地被逼出了一滴汗。
“你要去追,还来得及”徐子烁冷冷地回,他看着徐子烁收回佩剑,忍不住多嘲讽一句“宫主福大命大,掉进寒潭都没死,去个魔宫算什么”。
徐子烨的剑在刹那间拔出又收回,徐子烁的胳膊上多了三道极深的刀口,他捂着胳膊,却咧嘴笑了,徐子烨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注意你的言辞”,转身便腾空离开原地。
奔向的方向是,长老?徐子烁撕开袖子,平滑的刀口上狰狞的留着血,血顺着小臂流到地上,他啐了一口,也转身离开了。
徐子烨哐哐两下,愣是没有撬开长老的门。
他情急之下,坐在门口哭嚎起来“长老啊,不好了,宫主要没了”。
长老扑扑腾腾的打开门,腰间围了一条单布,丰腴的赘肉在腰间抖了又抖,他着急地问“宫主怎么了?”
徐子烨也顾不上衣冠不整,他拉着长老的手就挤出一滴眼泪“宫主孤身一人去了月生宫,还是受那月生宫的宫主邀请。”
“什么?”
江行一个人晃到了黑夜,索性带的食物还算够,他抿了口粗茶,坐在路边看起了星星。
现代不努力,古代跑拉力。
悉悉索索的声音离这里越来越近,江行站起身,拿上那把看起来就很普通的佩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听力越来越好了。
一伙穿着漆黑的人悄无声息地到了茶摊门口,摊主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在了地上。
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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