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又停住退了回来,
“秦公子,顾爷他,”
我等着他说完,
“算了,当我没说,”他摆了摆手,走出了大门。
他想说什么呢?顾泽云,顾泽云为何会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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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
今天状态好,我觉得晚上还能一更。
下午搞了元宵节活动,感觉还是很愉快!
我觉得小顾和小秦应该安排见面了。这两人太惨了,元宵节得团圆不是吗?不知能写到不,我没有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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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九月初一
在父亲羁押八天后,我们终于收到了军部的释放书。
对于汉奸种种只字未提,只说偷税重罚,秦家资产被没收了一半。
姆妈说钱乃身外之物,一家人团圆即是幸福。房产、地契和大洋,一样不少的交了,父亲才被释放。
父亲那日是被抬出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想必在牢里受了不少刑罚。我当即把父亲送了医院,不仅仅是皮肉,肋骨都断掉了两根。在重症病房住了十余天,父亲才算是恢复了神志,但仍然虚弱,下不得床。
姆妈日夜照顾,不肯假手于人,身体也日益消瘦。而我一边跑医院,一边跑洋行,也是心力交瘁。
这几日父亲又好了些,能说上连贯的话了,今日下班后我照旧去看他,他拉了我的手,要我坐下,
“凤生,我想了好几日,”父亲吸了一大口气后继续说,
“我之前一直记挂着祖业,生怕在我手里断掉。这鬼门关走了一遭,才幡然醒悟,”
父亲脸色苍白,完全没有血色,
“要那么多钱作甚,有钱又如何,还不是顶不过那些人的一句话。这次为了我赔了秦家大半财产,可不是白忙活么。”
我点了点头,
“我们把洋行转了罢,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姆妈又开始流泪,
“凤仔,一家人在一起,就算是日子穷点也没什么。”
洋行是父亲的心头肉,如今他要卖掉,我深知他的不舍,有若断腕。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可以重新回医院上班的。”我安慰着父母。
“嗯,还有一事,”父亲和母亲对视了一眼,
“如今形势越发不好,日本人来势汹汹,我怕到最后海城也沦陷,那时我们连命都没有了。所以,我和你姆妈商量,决定移居英国。”
“英国?”我有些措手不及,
“是,你父亲有个同窗在英国有些门路,说是只要我们捐些钱,帮我们落户在那边。”姆妈解释道。
“还有,凤仔不是想继续念书么,史蒂芬教授还盼着你回去。”
可是,如若我走了,和顾泽云就真的完了。
是的,这是我此刻脑海里的想法,即便顾泽云对我已经恩断义绝。
“我,”我刚想说什么,姆妈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凤仔,姆妈不能再失去你父亲,也不能失去你。姆妈从来没求过你什么,这次就依了姆妈吧。”
父亲亦颤巍巍的握了握我的手,
“凤生,经此一劫,我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怕是陪你们的时日也不多了。”
父母哀求至此,我那句话再也不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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