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看久了，我脑子有些混沌，不知怎的听话的张开了嘴。
他很自然的把桂花糕塞进了我嘴里，我抿嘴的时候，竟然有意无意还碰到了他的手指。
“你要是打扮起来，比陈生还好看。”
“陈生？”我不解。
“就是那个旦角。”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幸就低头吃着桂花糕。
“我去抽根烟。”他这几个时辰没抽，想必烟瘾也犯了。
我点点头，“你再坐会儿，马上就开席了。”
顾泽云走了，厅里的人好像都散了一般，我觉得无趣，站起来想到戏台后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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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绕过戏台，才发现后面别有洞天。到底是顾家，隔了七八间内室作为班子的化妆更衣间，我有些好奇，走到最近的一间，想要看看是个什么样子。
那房门虚掩着，我欲抬手敲门，却听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陈老板今天怎的不开心？”貌似是一个丫头在说话。
听人墙角总归是不好的，正要退了出来，却听里面传来了我的名字。
“难道是因为秦凤生，秦家公子？”
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
“唉。”陈生叹了口气。
“我本不想说，你这丫头真真是鬼精灵。”陈生的声音悠长又散漫。
“芙蓉，你说，是我看好，还是秦公子好看？”
“当然是陈老板最好看了。您这是在顾爷这里，若是在外面开了场，那还不是人山人海。谁人不是来看您的哪。”芙蓉的声音脆生生的。
我只是不太明白，两个男人有什么好比的。
“可是，我觉得顾爷觉得秦公子好看。”陈生又叹了口气。
“陈老板，您一直都是玲珑心，顾爷对您怎样，您还不清楚么？这半月天天夜里.....”我听着似乎是在耳语，又想着坊间的传闻，不禁觉得有些脸红，赶紧快步离开。
我走的有点急，拐角处兀的撞到一人，鼻子刚好到人的胸口，疼的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秦公子，可还好？”对面的人抓了我的手腕，才让我没晕了向，我看这是刚刚才认识的曾逸轩，远洋船行的公子。
“啊，莽撞了。”我站稳了倒谢，这才又仔细看了下曾公子，身形比我高了半个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很是儒雅。
“那个，我，我到后台转转。”我方才想起自己偷听的事，不免有些害臊。
“凤生！”正在尴尬时，却听有人在唤我，不是顾云泽是谁？他走过来，眼神落在我的手腕上，这才想起来，自刚才曾公子抓住我还未放手。
我动了动手，然后给曾公子点了个头，
“谢谢您了刚才。”曾逸轩也发现不合适，赶紧松了手，
“唐突了，秦公子。”
“走吧，吃饭去。”顾泽云忽的又牵住了我的手，也不和曾逸轩打招呼，生生把我拉走了。
“若是凤生觉得而好奇，想去后台看看，可以跟我说。我带凤生去就好。”顾泽云忽然对我说。
“啊，我，我就是无聊去转转。”我不知怎的觉得有些慌乱。
顾泽云停了脚步，一双丹凤眼直直的望着我，
“这里是顾公馆，该由我带凤生，而不是别的人。”
我觉得他的语气有些不好，不过马上他又补了一句，
“凤生，好不好？”这好像又是商量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
到了饭厅，一众人正等着顾泽云来开席。
顾泽云拉着我坐在他左侧，“大家入席吧。”
“怕是陈老板也要来吧。”有人问。
“留个座就好。”顾泽云道。
过了不久，陈生果然来了，褪了妆容，更显玉树临风。他进来后似有若无的瞟了我一眼，然后就着空位坐下了。
“今天主要是给凤生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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