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操……”
他好像说不出来别的话了,他也快要坏掉了。陆诺亚看起来像是嫌他一直这么说厌烦了,于是他又将江陆的嘴堵上了。
我跪在地板上,不知道是谁进入了我。我的双手被反捆在脑后,没法转过头去,看不到我身后的人是谁。
“我错了……”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我只是在求饶,我希望他们放过我。眼泪顺着眼眶落在江陆的小腹上。“我错了……”
随着一下一下的顶弄,我的胸口也一下一下地蹭过江陆的性器。我看不见任何人的脸,我很恐慌,快感裹挟着恐惧绕着我的身体向上爬。又一根阴茎插了进来。
他们都进来了。
我痛呼出声。
“钟寻,他让你喊过哥哥没有?”
我想不起来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只能想到在我胸前不断碾过的阴茎,有粘嗒嗒的液体沾到了我的身上。后穴里吞吃着两根,他们快要把我撑坏了。
“问你话呢。”陆诺亚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我“啊——”了一声。
“我才是哥哥啊。”辛靖说。
“哥哥。”心跳得很快,浑身都要烧了起来,“哥哥。”我胡乱地叫着,口水都蹭到了江陆的身上。不知道是谁在掐我,疼痛从腿根蔓延到股间,顺着脊柱向我的身上爬,就像是在我身上生长一样。很疼,很胀。哪里都很疼,哪里都很胀。乳尖在江陆的身体上蹭得要充血了,麻到快要让我失去知觉了。
已经快要没法呼吸了。微凉的液体射进我的身体里。我瘫软在江陆身上颤抖。他的身体让我感觉有点暖。我们的呼吸交叠在一起,乱糟糟的,一切都乱糟糟的。我,江陆,陆诺亚,辛靖,我们一团糟。
我觉得我要死了。
疯子。他们都疯了,肯定的。我也是。
我昏了过去。
17:40:57
38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又回到了高中毕业的时候。空气闷热又潮湿,我穿着硬邦邦的板鞋,沿着水泥路狂奔。父亲在身后追赶着我,拿着做饭用的擀面杖。他经常打我,有时候用拳脚,有时候用这东西。我穿过楼下早已收了摊的早市,向下一条街跑了过去。永远跑不到头的,我告诉自己。
“你走了,就别他妈回来了,死外边儿得了!”父亲的声音在耳后远远地追了过来。
我迷路了。站在十字路口,我不知所措。眼前是陌生的地标,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摩天轮。我环顾了一圈,四下无人。它既然出现在这里,那我就应该坐上去。
我坐进摩天轮里,就像是进了不知名的玻璃箱子。我进去后,门就被关得死死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办法从里面打开。这里面被放了水和食物,而我在这里,就像是被饲养的观赏动物。
忽然有人在说话。
“你怎么穿着衣服?”
“你快脱掉。”
“人怎么能穿衣服呢?”
“脱了。”
脱了那就脱了吧,你们真的好吵。
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一样,我忽然变得赤裸,四下都是透明的玻璃,让我无处可躲。
我环顾四周,五指贴上冰凉的玻璃。和玻璃相触的地方,出现了一点氤氲的雾气。外面突然出现了很多人,多得让我头皮发麻,明明刚才都没有的。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但我为什么要脱掉?我为什么不可以穿衣服?你们为什么可以穿?
我赤裸地被困在这里。人群中出现了我熟悉的身影。是江陆、辛靖,还有陆诺亚。他们三个人远远地看着我。他们将我关进来的?
“放我出去。”我向他们喊。
摩天轮开始转动,逐渐提升着高度。太高了。我的心突突跳,像是要随着重力下坠,直坠出我的身体。
“救救我。”
身后的玻璃应声而碎,我从这上面跌落下去。我不知道这里究竟有多高,但是摔死我肯定是足够了。
然后我醒了。
这里是江陆的卧室。我们躺在他的床上,一睁眼我就可以看见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