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惠然把车停到书店侧门,焦急地问道:“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你这绝对不是感冒的症状!”
荀酹轻轻摇了下头,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还要拼命扯出一丝微笑。
“不行,我得送你去医院!”风惠然刚要动,就被荀酹抓住了手腕。
“家里有药。”荀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多谢风局长送我回来。”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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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荀酹点了下头,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风惠然立刻跑到副驾一侧,刚好接住摇摇欲坠的荀酹。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风惠然直接把荀酹拥入怀里,“我扶你上去,就算不去医院,也得看着你安全躺在床上才行。”
荀酹不再说话,往家走去。
风惠然让荀酹躺到床上,自己则跑前跑后地给他拿药端水,还贴心地拧了热毛巾,这一下就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等一切都安顿好,他坐到床边,静静地看着荀酹。
“你想问什么?”荀酹蜷缩在床上,轻声道,“我现在可以回答你。”
“不问了。”风惠然摇头,“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休息。”
荀酹看着风惠然,缓缓地说:“今天上午书店照常营业,下午的时候我觉得不太舒服,就想着到街尾的药店去买点药,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那个……那只猫,他把我抓到了网吧的楼顶,我正在想办法通知你的时候,就看到了你的那个同事,我想既然她在,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只是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慢,让我在楼顶上冻了半个小时。”
风惠然:“我相信你跟这事没关系,你不用这样跟我解释。”
“最近的事都发生在我家附近,你也总能遇上我,我知道你心里有疑惑,就算怀疑也是正常的。”荀酹说。
风惠然给荀酹掖了被子,道:“我的疑惑不是你频繁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而是你的身体。你这个样子不是感冒引起的。”
“应该说不全是。”荀酹垂下眼皮,“我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那次之后就经常不舒服,生病之后就更容易诱发。”
“有什么症状?”风惠然问。
“疼。全身的肌肉和骨头缝都疼。”荀酹叹了口气,“大概上辈子是被五马分尸死的吧。”
“别瞎说!”风惠然问,“疼痛是什么样子的?钝痛刺痛还是绞痛?”
“都有。”
“去医院查过吗?”
荀酹:“查过,没结果。看了许多大夫都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风惠然微微皱眉,在他有限的医学知识里,没有一个病是这样的症状。可是刚才荀酹很明显非常难受,他的虚弱、他的颤抖、他的忍耐还有那冰凉的身体,都不是装出来的。
“那你现在还疼不疼?”风惠然问。
“好多了。”荀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吃过药就好了。”
“你不能这么吃止疼药,会有副作用的。”
“嗯……”荀酹的眼皮发沉,轻轻应了一声就没了动静。
“荀酹?荀酹?”风惠然唤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屏息凝视,见荀酹呼吸平稳绵长,心里松了口气,看样子是睡着了。
风惠然拿出手机给自己大学时候的舍友发了个消息。没一会儿对方就回复了过来:“没听说过这种情况,现代医学解释不了的话,应该就是你的工作范畴了吧?话说你确定对方是人吗?如果确定是人,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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