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迷障背后的真相确实牵扯到了宋家,他还是会秉公执法。
看到两人松开,一个回法医办公室,一个上楼,躲在角落偷看的林向黎和周晓阳鬼鬼祟祟地钻回了自己的工位,表面上一本正经,但暗地里用手机私聊。
周晓阳:“他俩真在一起了?”
“瞎?”林向黎草草回了一句。
周晓阳砸吧嘴,“他俩不打了,我俩的赌注就没输没赢了。”
林向黎把玩着手里的水笔,打字回复:“那就不赌了。”
“那不行!”周晓阳咬着大拇指盘算了很久,回道,“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讨论讨论,肯定还有其他乐子。”
林向黎怪异地歪了歪头,输入了几个字,又觉得不太妥当,赶紧删掉,遂回复道:“那就晚上再说。”
于景坐在电脑前回想,柳队曾说过,省队曾经在多处交通卡口拦截住了非法过关的人类器官,而这些器官大多是藏在货车中跟着其他车队一起出关,混淆视听,因此警方推测幕后凶手有他们自己的运输方式。
他拿出手机,看着有段时间没联系的号码,摁下了拨通键。
宋屿看到于景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条件反射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见会议室里其他人都看着他,他立即安抚道:“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继续。”
看着老板这么大动静的走了,员工们窃窃私语,该不会是公司出了变动?
宋屿没有多解释,回到办公室接听,问道:“景哥?”
他记得于景这个时候不是在查案,就是在查案的路上,突然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于景想了想,问道:“泰丰集团二十五年前,是不是投资过一家体检中心?”
宋屿一愣,没想到于景问的是这个,应声:“是投过,不过后来就没有继续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再过段时间就要安排局里的小伙子们体检,医院那边时间有点仓促,所以我想着问问你们。”于景面不改色地说谎。
宋屿倒了杯咖啡,坐回位置上,听到于景的话,有些惑然,“这事儿你不知道?”
不过他回忆了一下,泰丰集团的事,他确实不怎么和于景聊起过,于是解释道:“我们家二十五年前确实投资过圣心体检中心,但我爸没过几年就卖掉了,好像就在于伯伯出事之后。”
于景拳头握紧,但依旧不显于色,“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个时候圣心体检中心生意还不错吧!”
宋屿颔首回应:“是挺好的,除了来体检的人外,临省临市的医院也会让体检中心帮忙送检,效益肉眼可见,泰丰也是在那段时间开始走上坡路的。”
心中的惴惴不安逐渐化作怀疑,身为警察的素养,让于景嗅到了异常,紧接着问道:“我爸生前好像也去过你们那儿体检,还能拿到报告吗?”
“不能了吧!”宋屿否认,“报告是跟着体检中心一起卖掉的,我们手里早没有了。”
想到于景刚才提到了于伯伯,宋屿追问:“这份报告很重要吗?我回去问问我爸,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体检中心的人。”
于景停下记录的笔,应了一声。
通话明明在继续,但两人突然间没了话头,分明是从小一起长大,此刻心里都有了自己的心思和目的,他们愧疚着、挣扎着,明明真心话就在嘴边,却又被可笑的胆怯吞咽。
“宋屿。”于景打破了沉默。
宋屿一愣,“怎……怎么了?我还以为你没事儿了。”
“很久没有一起夜宵了,晚上出来坐坐?”于景提议。
宋屿握着杯柄的手一抖,咖啡杯与杯托当当错响,他略有些慌张地解释道:“水太烫了,我没拿稳……晚上吗,好啊,地点你定。”
这种刻意的解释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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