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徐邱骆对死人不感兴趣,就像当初投怀送抱的阮南闵一样,让他心里极其隔应。
他虚软着身子爬下床,靠在床边,全身因为浴火太盛的缘故就像吸毒者一般,得不到满足的他开始浑身抽搐,喘气连连,全身发烫。
直到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冰冷至极,让徐邱骆潜意识里地想要靠近,抬眸才发现是阮南闵。
阮南闵的手有效地降着他脸部的热度,貌似很无奈道,“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你在这一直是上面那个,从来都没被人上过?”
徐邱骆虚弱地看着他,学着他的语气反问,“有意义吗?”
“反正…都是不干净的。”
直到这一刻,徐邱骆才明白那杯酒阮南闵硬要他喝的动机,原来不过是想测试他身体的本能反应,测试他的体位罢了。
而刚才在那纨绔上头,矗立的性器不停地本能想靠近、想捅进去的动态就可看出,他明显是个主动。
最后,徐邱骆被阮南闵直接抱起,放置在了使用空间更大的地毯上面,随之开始泄欲。
徐邱骆的双腿架在了阮南闵的头上。
在冲破极限的欲望之下,徐邱骆失去了平日在床上的隐忍和傲意,将身体给完全打开,主动迎合着阮南闵的所有动作。
阮南闵则以俯视的视角,盯着徐邱骆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
徐邱骆那红晕至极的脸上净是情动后的氤氲和漪涟,好似放下了所有身段和矜持,会在高潮中喘息不断,也会在阮南闵剧烈的讨伐下泪眼婆娑。
他们当着床上死人的面,在不远处的地毯上颠鸾倒凤,视一切如无物般忘我地沉醉。
那片他们躺过的地毯上到处都是他们射出的精液,湿湿滑滑。
做到最后,徐邱骆被抱进了洗手间里的浴缸里,药效散退之下,理智也逐渐回笼。
阮南闵听到他恢复理智后,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对自己说,“我不欠你了。”
这一句话像是要断了他们的所有关系,互不相欠,不再往来。
徐邱骆呆滞地望着浴霸,身体蜷缩在热水之中,开始自言自语。
“我打过康复医院的电话了,那边说老人一天到晚基本都在睡,监控中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任何和人交谈过的痕迹。”
“阮南闵,你真的有去过吗?”
不待阮南闵回应,徐邱骆又接着道,“对你现在而言,杀人应该很轻松吧?又为何要借我之手…”
“你到底要说什么?”阮南闵打断。
“我在想…”
徐邱骆显得有些自嘲,看向阮南闵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想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在精神极度崩溃下所衍生出来的幻觉…”
“想我是不是还在自欺欺人。”
阮南闵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现在只是你的一个幻觉?”
“难道不是吗?”
“你说你是从土里爬出来的,可埋你的那片土地根本安然无恙,而且这个世界上也好像只有我能看见你…”
“阮南闵,”徐邱骆忍住了鼻尖的发酸,“我曾经产生过对你的幻觉的,我原本就有点不正常的。”
徐邱骆永远记得在他和阮南闵“分手”的那一个月里,他在极其煎熬和自尊受挫的心态下,在每一个无法入眠,精神宛如被凌迟的深夜里。
那段时间,几乎耗尽了他对生活所剩无几的期待和热情,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会撑不下去,死在某一个不知名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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