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顶至最深最快。
身后的快感和手心的痛感杂糅并进。
徐邱骆在被支配得迷迷糊糊中,是阮南闵沉默动作的终于发言。
他说,“骆崽,你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好吗?”
面对徐邱骆的无声回应,阮南闵没有再气急败坏。
只是他在加快速度的同时,也在用力碾着徐邱骆受伤的右手,又在加剧徐邱骆痛感的过程中,变换着不同的体位,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地板上翻滚出一个又一个花样。
他们将地板上的血迹沾了一身,谁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最后徐邱骆被扯起来压制在灶台上。
阮南闵将他的双手全都束缚在背后。
有着手心的血液顺着弧度向下流动,进入了他们交融的部位,加大了水声的淫荡,也刺激了视觉效果,啪啪声不绝于耳。
徐邱骆一度认为自己会痛死在那场血腥的情爱里。
可当他再次醒来之时,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他的全身上下已经被人清理干净,还换上了一套衬衫休闲裤,就连受伤的右手也被绷带包扎得极其利落。
房间只隔了层窗户就是阳台。
徐邱骆稍稍偏头,就能看见阮南闵正在阳台上抽烟。
准确来说也不算抽,毕竟阮南闵如今已经不可能再尝出任何味道,这是他失忆的时候告诉自己的。
似乎感受到了视线,阮南闵叼着烟偏头和自己对视。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玻璃,不远的距离静默无声地对峙。
徐邱骆已经分不清他们两到底是谁欠谁比较多了。
阮南闵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他就直接背叛阮南闵,害其死亡。如今阮南闵回来了,又要实施他的报复,当真是藕断丝连,再也扯不干净。
好似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起,就注定以血腥开头,以血腥结尾,不死不休。
当真是造孽…
所幸徐邱骆除了右手外,身体并无大碍,甚至可以忍着酸痛行走,来到阮南闵的身边。
阮南闵深深地看了他很久,才递给他手机,“你父亲用康复医院的座机打了好多个电话过来。”
徐邱骆接过手机点点头,脸色依然很苍白,左脸颊上隐隐有着被打的痕迹,并不明显。
“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别牵扯老人进来?他已经老年痴呆了,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阮南闵手里拿着烟,对徐邱骆的请求置若罔闻,满是不经意道,“我一向不喜欢别人来教我做事。”
“现在主动权是在我手上,你这求人的口气,未免也太硬气了点吧?”
徐邱骆捏紧左手上的手机。
自尊在这一刻显得根本微不足道。
既然已经被阮南闵踩碎过一次了,他也不介意再送上门去供阮南闵满足他的胜负虚荣心。
收起眼底无用的挣扎,他逐渐双膝下沉,不到两秒钟的时间,膝盖就已经磕上了地板,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材质之上。
徐邱骆低下头,声音带着一股浓浓的倦意,“算我求你,要杀要剐都随你处置,别动老人。”
刚才还在手里燃着的烟,几乎就在徐邱骆跪下的一刹那,就被阮南闵瞬间碾灭在了手心里。
他看着身下之人良久,久到连徐邱骆都感觉到膝盖的阵阵麻痛时,他才终于开口,“因为当初你报警的缘故,我没能谋杀成功,那人至今都还在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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