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以前很多时候,阮南闵才觉得他没劲。
上条狗都能叫个不停,可徐邱骆偏偏就学不会。
这是阮南闵最常提的嘲讽。
是徐邱骆真的学不会吗?他们两彼此都心知肚明,根本不是。
徐邱骆不是学不会,只是他不想低头,不想被征服。
这是横亘在他们俩之间最隐晦的、谁也没有开诚布公的一场关于男人之间的征服和竞争。
徐邱骆不肯服软,阮南闵也不肯服输。
征服从来都是男人的天性,和体位无关,只论输赢。
他们的情爱参杂着太多东西。
有着交易,有着胁迫,有着血腥,有着同病相怜,也有着无时无刻不存在的胜负欲和征服欲。
像今夜这么纯粹的一记做爱,可能还是他们六年来的第一次。
“骆崽,你是不是很疼?你别怕,我轻点。”
阮南闵怜惜地吻着徐邱骆眼尾的泛红,脸上满是恨不能自己承受的心疼和慌乱。
阮南闵全身上下唯一的热源终于彻底地插进穴口,捅进了徐邱骆身体的最深处,接着又开始一番毫无规律地运作。
“骆崽,你舒不舒服?”
“刚才顶撞的位置你感觉怎么样?”
“我和以前比起来,技术没下降吧?”
“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
伴随着阮南闵愈发委屈的情绪,徐邱骆依旧是一言不发。
等到他察觉到什么时,竟发现阮南闵已经哭了,泪水不停地滴落在他的背上,在灯光下湿漉漉的一片。
性器还在体内快速地抽插,翻滚着微肿的穴肉。
而正在动作的人却是满脸委屈,皱眉抽泣地一遍遍嚷嚷,“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理我…”
边说,那动作逐渐变本加厉,啪啪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之内,将这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性事带上了最高潮。
在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后,徐邱骆已经是强弩之末。
汗流浃背下,全身都是情动的泛红,连睁眼的力气都给失去了。
阮南闵将事后的一切都处理完之后,他看着好不容易有点力气的徐邱骆如往常一般地戴上耳机,不勉提出疑惑。
“你每晚为什么都戴着耳机睡啊?”
徐邱骆闭着眼睛说,“你以前睡觉呼吸太重,喜欢说梦话,我睡不着。”
“可我现在不需要睡觉,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徐邱骆没有了回复,阮南闵也就只当他是习惯使然。
可到了凌晨深夜。
根本毫无睡意、天马行空乱想一通的阮南闵实在无聊,又不想去打扰徐邱骆的睡眠。他就偷偷地把徐邱骆的耳机给摘了下来,想听听徐邱骆在听什么音乐。
直到耳机里一阵又一阵粗重的呼吸鼻音传来…
几乎是耳机离开徐邱骆耳朵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就突然给醒了。
“谁让你拿我耳机的!”徐邱骆直接恼怒咆哮,一把起身就要上去抢,却被阮南闵给躲开了。
阮南闵摘下耳机,愣愣道,“这耳机里不是音乐…”
可就在下一秒,他像是直接想到了什么,满脸震惊地看着徐邱骆,“这…是我生前睡觉的声音吧?”
“不用你管!”
徐邱骆眼神闪躲着,仍旧执着于抢回耳机。
“徐邱骆…”
阮南闵的泪水直接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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